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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分野之松锦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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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26 14:28: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剑客春秋 于 2025-5-27 15:08 编辑

洪承畴盯着桌上的兵力部署图,手指在锦州防线位置重重敲了两下,转向站在帐门口的监军马绍愉、张若麒,喉结滚动着说道:“两位大人,我军眼下粮草仅够七日之用,且锦州城防尚未修缮完毕,此时出战必中清军埋伏。”马绍愉跨前半步,官靴碾碎帐中枯草,从袖中抽出崇祯的加急手谕往桌上一拍:“洪督师,陛下连下三道金牌催战,你却在此长他人志气!圣谕言明‘刻期进兵,勿再迁延’,难道要抗旨不成?”洪承畴额角青筋暴起,伸手按住手谕边缘向里推了半寸,声音压得极沉:“松山至锦州沿途二十里皆是丘陵,正适合建奴骑兵包抄。若轻兵冒进 ——”“够了!” 张若麒突然拔高声调,腰间玉佩随着动作砸在桌沿,“你坐拥十三万大军却畏敌如虎,可知朝堂上下都在议论你通敌?” 他探身逼近洪承畴,鼻尖几乎相触,“张某把话搁这儿,三日内若不进兵,张某必八百里加急上奏,言你怯战避敌、贻误军机!”洪承畴猛地转身背对手谕,袍角扫得烛台剧烈摇晃。他从箭筒抽出一支雕翎箭,“咔” 地折成两段扔在帐中:“两位既执意出战,那就请立刻修书朝廷,言明此战若败,责任不在本督。”马绍愉冷笑一声,抓起断箭甩向地图:“败?我大明王师岂会败于建奴?洪督师若再推诿,张某今日就坐守中军帐,看着你点兵!”帐外突然传来战马嘶鸣,洪承畴牙关紧咬,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猛地抓起案上令箭摔在地上,七支令箭在青砖上滚出杂乱的轨迹:“击鼓聚将!”
话音未落,帐中烛火被穿堂风卷得齐齐西斜,映得他脸色如同涂了层冷灰。 洪承畴盯着帐中来回踱步的马绍愉,指节捏得发白。马绍愉甩着催战手谕:“洪督师既然点齐了兵马,为何还不发令?莫不是要抗旨到底?” 帐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更鼓声,他突然转身,袍角扫得烛台剧烈摇晃。“来人。” 洪承畴声音低沉,右手按在帅案上缓缓前推,“将两位监军拿下。”帐外亲兵轰然应诺,铁刀出鞘声中,马绍愉惊退半步:“你、你敢动朝廷命官?” 张若麒却硬着头皮往前凑:“洪承畴!你要造反 ——” 话未说完,两名亲兵已拧住他的胳膊,按在帅案上,腰间金牌磕在木案边缘,发出刺耳的声响。洪承畴从箭筒抽出三支令箭,“啪” 地拍在案上:“监军临阵阻挠军机,按军法 ——”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马绍愉瞬间惨白的脸,“斩。”张若麒挣扎着抬头,正看见洪承畴身后的亲兵队长拔刀。刀刃反光掠过他瞳孔的刹那,他听见洪承畴闷重的鼻音:“拖出帐外执行。” 马绍愉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帐外传来拖拽官服的摩擦声,紧接着是刀身入肉的闷响。洪承畴弯腰捡起马绍愉遗落的催战手谕,就着烛火点燃,火苗舔过字迹时,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当值千总掀开帐帘时,洪承畴正用靴尖碾着手谕余烬。“传本督将令,” 他声音平稳得诡异,“监军通敌,已正军法。即日起大小将佐只听本督一人调遣,再有私议朝廷者 ——” 他指节敲了敲染血的帅案,“与此二人同罪。”
帐外夜风卷着血腥味灌进来,帅案上的令箭被吹得哗啦啦乱响,像极了刚才斩刑时的刀风。洪承畴掷下令箭的瞬间,吴三桂握在帐帘上的手指猛地收紧。他看着亲兵将两名监军拖出帐外,马绍愉的乌纱帽滚到脚边,帽翅还在微微颤动。张若麒的哭喊声刺破夜空时,他不由自主地退后半步,腰间佩刀的刀柄硌得掌心生疼。“吴总兵。” 洪承畴的声音突然传来,吴三桂抬头,正对上对方那双沾着烛火的眼睛。只见洪承畴伸手拨弄帅案上的令箭,指尖扫过染血的木牌:“明日卯时出兵,你率关宁铁骑为先锋。”“是。” 吴三桂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目光却忍不住落在帐外阴影里 —— 那里传来刀身入肉的闷响,接着是重物倒地的扑通声。他看见洪承畴弯腰捡起监军的催战手谕,火光映得对方下颌的胡须根根分明,突然想起去年在宁远城头,这人还对着崇祯的画像流涕誓师。
“怎么?” 洪承畴挑眉,“吴总兵觉得本督做得不对?”吴三桂猛地抬头,迎上对方似笑非笑的目光。他喉结滚动,伸手将乌纱帽按得更低:“督师当机立断,末将佩服。” 帐外亲兵进来复命,靴底在青石板上碾出细碎的血迹。吴三桂看着洪承畴用袖口擦去帅案上的血渍,突然觉得这人袖口的金线绣蟒,比平日狰狞了十倍。“佩服就好。” 洪承畴将烧剩的手谕扔进铜盆,火星溅在吴三桂的靴面上,“记住,战场上只认将令。” 他转身时,披风扫过吴三桂的肩膀,带起一股浓重的铁锈味。
吴三桂盯着帐中摇曳的烛火,觉得洪承畴指尖拨弄令箭的姿态,竟比当年的袁崇焕还狠辣三分。帐外传来巡夜的梆子声,吴三桂摸了摸腰间还没出鞘的刀,忽然发现掌心全是冷汗。他想起父亲生前常说 “乱世之中,胆大者才能活”,此刻看着洪承畴在血泊中重新排布的兵力图,终于明白为何这人能从卖豆干的穷书生,坐到蓟辽督师的位置 —— 原来真有人敢把朝廷的金牌踩在脚下,当作战场上的铺路石。

用豆包AI生成的,给大家欣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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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6 14:29:32 | 显示全部楼层
洪承畴站在瞭望台土坡上,手中的牛皮望远镜筒被冷汗浸得发滑。吴三桂的快枪队呈三列横队排布在阵前,清一色南洋进口的燧发快枪斜指天空,铜制枪托在阳光下泛着暖黄的光。他看见第一排枪手突然齐刷刷单膝跪地,枪管前端的三棱刺刀在风中轻轻颤动,后排枪手则将枪口架在前排士兵的肩头,形成密集的火力网。
“放!”
随着吴三桂手中令旗挥下,七百杆快枪同时爆响,枪口喷出的火舌连成一片橙红色的雾。正前方冲锋的正蓝旗骑兵瞬间人仰马翻,前排战马被铅弹击中咽喉,血沫混着涎水喷溅在后排骑兵的锁子甲上。一名佐领的战马前蹄被打断,整个人被甩进明军阵前的拒马桩,燧发枪的铅弹随即穿透他的护心镜,在胸口犁出碗口大的血洞。
皇太极在中军帐外听见枪响时,手中的马缰绳猛地绷紧。他看见两黄旗的前锋营像被镰刀割过的麦子般倒伏,南洋快枪的射速远超八旗军见过的任何火器 —— 前排枪手跪地装填时,后排枪手已完成瞄准,第二轮齐射的枪声几乎无缝衔接。更让他心悸的是,明军阵中腾起的硝烟里,隐约可见扛着青铜臼炮的炮手正在调整射角,炮口昂起的角度分明是要抛射开花弹。
“带朕去前线!” 皇太极猛地扯过缰绳,黑马前蹄扬起时,他听见身后的御前侍卫们手忙脚乱地翻身上马。两黄旗的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看见正蓝旗的溃兵潮水般向后涌来,一名士兵的后背插着三支快枪的刺刀,像被钉在地上的破风筝般抽搐。
洪承畴从望远镜里看见皇太极的黑马闯入视野,金盔上的红缨穗子在乱军中格外刺眼。他猛地攥紧拳头,吼道:“集中炮火!打黄旗纛旗!” 二十门南洋臼炮同时发出闷响,开花弹拖着浓烟划过天际,在两黄旗阵中炸开。弹片夹杂着铁钉横扫人群,一名护旗兵的胳膊被整片削飞,皇太极的坐骑被气浪掀得人立而起,将他甩落在地。
“皇上!” 代善的呼声被快枪的连射声淹没。皇太极挣扎着爬起,却看见明军的快枪队正以百人小队为单位向前推进,每推进十步便停下齐射,枪口焰在正午的阳光下连成锯齿状的火线。他摸了摸腰间的镶金佩刀,却发现手掌沾满了胸前渗出的血 —— 不知何时,一块弹片划破了他的铠甲,在胸口犁出深长的伤口。
吴三桂在阵中看见皇太极落马,立刻挥动令旗。快枪队突然变阵,原本的横队迅速拆解为无数个五人小组,呈散兵线向清军两翼包抄。一名清军牛录额真举刀督战,却被侧面飞来的铅弹击穿右眼,倒地时手中的刀还悬在半空。
皇太极被侍卫扶上另一匹战马,却感觉喉头一甜,温热的血沫涌上舌尖。他强撑着举起令旗,两黄旗的重甲步兵终于稳住阵脚,结阵举起盾牌。就在此时,明军的臼炮再次轰鸣,一枚开花弹精准落在黄旗方阵中央,炸出的大坑里躺着七八个血肉模糊的士兵。皇太极眼前突然发黑,手中的令旗 “啪” 地掉在地上,栽倒在侍卫怀里时,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像被踩扁的火绳枪气囊。
战至酉时三刻,明军的弹药箱终于见底。洪承畴看着望远镜里清军重整的旗鼓,咬碎了后槽牙 —— 南洋快枪的射速虽强,却耗光了半年的弹药储备。皇太极被抬下战场时,两黄旗的伤亡已过三成,但明军的包抄队形也因弹药不足而出现缺口。
“鸣金收兵!” 洪承畴的命令被号角声撕开。吴三桂的快枪队边打边撤,最后一排枪手突然转身齐射,将追击的正白旗骑兵压制在百米之外。皇太极躺在担架上,看着明军的 “洪” 字旗逐渐消失在硝烟中,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渍。他知道,这场仗看似平手,实则八旗已耗尽了最后的精锐 —— 而明军阵中那些南洋快枪的枪口余温,正像毒蛇吐信般,预示着下一场更残酷的厮杀。皇太极在牛皮帐中醒来时,帐顶的羊毛毡被烛火映得泛黄。大玉儿正坐在榻边,指尖捏着绣绷却忘了下针,泪水滴在湖蓝缎面上,晕开深色的斑。他想抬手替她擦泪,却发现小臂缠着渗血的绷带,每动一下,胸口的伤口就像有把钝刀在来回搅动。
“别碰伤口。” 大玉儿慌忙放下绣绷,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皇太极这才注意到她眼角的细纹,比去年随军出征时深了许多。帐外传来军医的低语,混着金疮药的苦腥味,他忽然想起战场上那铺天盖地的枪声,像无数只铁手在扯碎八旗的盔甲。
“洪承畴……” 皇太极开口时,喉咙像塞着晒干的骆驼刺,“他用的南洋快枪……”
大玉儿从铜盆里绞出湿布,轻轻擦他额角的冷汗:“别说了,太医说您要静养……”
“静养?” 皇太极突然提高声音,震得帐顶的皮绳轻晃,“松锦战场上,明军的快枪能在百步外打穿重甲,朕的两黄旗精锐……” 他剧烈咳嗽起来,大玉儿慌忙扶住他后背,却看见咳出的血沫里混着碎肉。
帐外传来脚步声,代善掀起帐帘时,腰间的镶宝石佩刀碰在铜帐钩上,发出细碎的响。他单膝跪地,却不敢直视皇太极的眼睛:“皇上,两黄旗伤亡七百二十六人,正蓝旗……”
“够了!” 皇太极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看见代善甲胄上的血污 —— 那是战场上溅的,还是军医的?他忽然分不清。大玉儿转身从案上拿起参汤,勺柄碰到碗沿,叮当声让他太阳穴抽得更疼。
“洪承畴哪来的这么多快枪?” 皇太极盯着代善腰间的火镰 —— 那是三年前他亲赐的,“是不是澳宋?那些红毛鬼……”
代善喉头滚动,偷瞄大玉儿的脸色。她正用银匙搅着参汤,手腕上的东珠手串轻轻晃动:“皇上先喝药,其他的事……”
“朕要知道!” 皇太极拍着榻边的牛皮箱,震得箱盖上的鎏金兽首衔环哗啦作响。大玉儿手中的汤勺终于掉进碗里,溅出的参汤在缎面裙摆上烫出深色的印。帐外的风声突然变大,卷着细沙打在帐布上,像极了快枪队齐射时的密响。
代善突然叩头在地,额头碰在羊毛毡上:“据斥候探报,洪承畴的快枪是经吴三桂之手,从南洋商队买的……” 他没敢说,那些商队背后站着澳宋的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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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26 19:25:1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文笔可以啊,还有后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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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7 08:50:26 | 显示全部楼层
保鲜教育 发表于 2025-5-26 19:25
这文笔可以啊,还有后续吗?

有人想看我继续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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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7 08:5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剑客春秋 于 2025-5-27 23:25 编辑

皇太极闭上眼,眼前又浮现出战场上的场景:明军士兵半蹲着装填弹夹,铜制弹仓在阳光下泛着贼光,比八旗的火绳枪快了三倍不止。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自己带着两黄旗在萨尔浒冲锋时,明军的火器还只是会炸膛的废铁。
“告诉多尔衮,” 皇太极扯过毛皮毯子盖住伤口,却遮不住心口的灼痛,“盯着吴三桂的粮草线,朕要知道……” 他忽然剧烈喘息起来,大玉儿慌忙抓起案上的西洋听诊器 —— 那是澳宋使者去年进献的,铜制听头贴在他胸口时,里面的簧片发出蜂鸣般的杂音。
帐外传来战马嘶鸣,皇太极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透过听诊器放大,像战鼓般震耳欲聋。大玉儿的泪水滴在听诊器皮管上,他忽然想伸手擦掉,却发现自己的指尖已变得青紫。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他数到第三声时,终于撑不住,又一次陷入黑暗,朦胧中听见大玉儿带着哭腔的声音:“快传太医!皇上又咯血了……”
多尔衮捏着战报抬头,眉头拧成深沟:“不是说明朝派了监军催战么?洪承畴怎会这么打?” 他手指敲了敲案上 “明军南洋快枪齐射” 的字迹,眼中满是困惑。
范文程放下手中的密信,指尖在 “斩监军” 三字上点了点:“洪承畴已将监军马绍愉、张若麒就地正法。”
“什么?” 多尔衮猛地起身,腰间玉佩 “当啷” 撞在桌角。他跨步凑近,盯着范文程的眼睛,“他疯了?不怕灭九族?”
范文程将密信推过去,信纸上 “通敌谋反” 的朱批还带着墨香:“他反控监军阻挠军机,用的是军法处置。”
多尔衮抓起信纸扫过,突然冷笑:“好个洪承畴,斩监军立威,再借南洋火器壮大势力。” 他随手将信纸拍在案上,“可崇祯能容他?”
范文程捋着胡须摇头:“朝廷连辽东军饷都拖欠半年,拿什么治他?如今洪承畴有快枪队、有澳宋支持,已成尾大不掉之势。”
多尔衮背手踱步,靴底碾过地砖发出沉重的响。他忽然停步,指节敲了敲墙上的辽东地图:“传本王命令,让阿济格盯着吴三桂的火器走私线 —— 洪承畴想借南洋人的刀,本王就先断他的刀把子。”范文程伸手拨弄案上的燧发枪模型,枪管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洪承畴要的不是听朝廷号令,是赢下这一仗。” 他指尖敲了敲枪托处 “洪” 字铭文,“只要胜了,他便能以军权挟制朝廷,甚至……”
多尔衮眼神一凛,俯身按住桌沿:“自立为王?”
范文程点头,从袖中抽出洪承畴的调兵手令副本:“您看这行文,‘本督师节制辽东一切军政’,哪里还有崇祯的影子?他斩杀监军前已命吴三桂控制宁远粮道,摆明了要切断与朝廷的退路。”
多尔衮抓起手令摔在案上,震得令箭筒里的 “调兵” 牌哗啦作响:“他若自立,我大清反而没了后顾之忧 —— 正好借他名头牵制明军主力。”
范文程捋须沉吟:“就怕他赢了这仗后,转头与澳宋联手……”
“那就让他赢不了。” 多尔衮突然抽出腰间佩刀,刀刃在地图上划过松山至锦州的防线,“传本王将令:让济尔哈朗带两红旗埋伏右翼,等洪承畴与我军胶着时……” 他刀尖重重戳在明军粮道标记处,“断他粮草。没了南洋火器撑腰,我倒要看看他拿什么自立。”松锦之战的硝烟尚未散尽,皇太极便被抬下了战场。他伏在榻上,望着帐外忙乱的人影,右手紧紧攥着染血的龙袍下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大玉儿跪在一旁,颤抖着为他更换敷在胸口的金疮药,却不小心碰动了伤口,引得他剧烈咳嗽起来,嘴角又溢出一丝鲜血。
“皇上,您先歇着,一切等伤势好转再说……” 大玉儿的声音里带着哽咽,眼眶早已红肿不堪。
皇太极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随后挣扎着坐起,唤来多尔衮。“松锦虽平,可洪承畴那厮……” 他说着,又一阵剧烈的咳嗽,“必成我大清心腹大患。”
多尔衮单膝跪地,神情凝重:“皇兄放心,我已命人密切监视洪承畴与澳宋的往来,断不会让他再坐大。”
皇太极点点头,目光转向帐外阴沉的天空,仿佛看到了未来的重重危机。“这一仗,我大清虽未败,却也元气大伤。” 他缓缓说道,“内有宗室纷争,外有洪承畴、明朝、澳宋等多方势力环伺,往后的路…… 难啊。”
话音刚落,帐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是阿济格前来禀报军情。皇太极强撑着身子,仔细听着前方的战报,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听完后,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传朕旨意,全军休整三月,同时着户部加紧筹措粮草,以备再战。”
阿济格领命退下后,皇太极又转向范文程:“洪承畴虽暂时与我大清打成平手,但他背后有澳宋支持,火器犀利。我大清若想与之抗衡,必须加快火器的研习与装备。”
范文程颔首:“臣已命人收集明军遗弃的南洋快枪,正在研究仿制之法。只是这火器制造,需要大量的铜铁与工匠,如今国库紧张……”
“便是砸锅卖铁,也要把火器营建起来。” 皇太极的语气斩钉截铁,“传朕令,但凡有精通火器制造之人,无论满人、汉人,皆可破格录用,重重有赏。”
此后的日子里,皇太极拖着病体,亲自过问火器营的筹建、粮草的调配以及宗室内部的协调。他常常深夜还在批阅奏折,烛火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在帐中孤独地晃动。每到病痛发作时,他便强忍着剧痛,用牙齿咬住帕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生怕惊扰了帐外的将士。
一日,他正在查看火器营的训练情况,突然一阵眩晕,险些栽倒在地。大玉儿连忙扶住他,眼中满是心疼:“皇上,您就听臣妾一句,好好歇着吧,这些事,就交给多尔衮他们去办吧。”
皇太极摇摇头,推开她的手,目光坚定地望着正在操练的士兵:“朕若歇了,这大清谁来守?洪承畴、明朝、澳宋,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朕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这龙椅上,为大清守住这万里江山。”
大玉儿听了,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她知道,属于皇太极的艰苦而悲壮的帝王生涯,才刚刚开始,而前方的路,只会更加艰难险阻。深夜,皇太极掀开帐帘走到营外,夜风卷着沙粒扑在脸上。他抬手按住腰间的金镶玉刀柄,指腹摩挲着龙纹雕饰,望向南方的天空 —— 那里有明军占据的松山,更远的地方是澳宋控制的南洋。
范文程抱臂跟在身后,月光在他胡须上镀了层银霜。两人踩着冻硬的荒草走了几步,皇太极忽然停住,声音里带着沙哑的疲惫:“范先生,你说洪承畴此刻在做什么?”
“怕是在整备南洋火器。” 范文程望着松山城方向,那里偶尔闪过几点火光,“斥候回报,他从澳宋买了二十门新炮,正在修炮台。”
皇太极冷哼一声,却牵动了胸口旧伤,猛地咳嗽起来。范文程要扶他,被他挥手推开。月光照亮他下颌新添的皱纹,比三个月前深了许多:“澳宋的火器、洪承畴的快枪队…… 朕昨晚梦见太祖爷,他问朕何时能入主中原。”
范文程沉默片刻,从袖中摸出一张揉皱的纸:“这是刚截获的密报,洪承畴派了使者去广州。” 纸页在风中哗啦作响,“澳宋答应给他三千支快枪,换辽东的皮毛和人参。”
“三千支?” 皇太极转身时,披风扫过枯草发出沙沙声。他忽然伸手按住范文程的肩膀,掌心的茧子透过布料传来灼热的温度,“你说,当年萨尔浒之战,若是我军有这样的火器……”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惊起几只夜鸟。皇太极松开手,从腰间解下太祖爷留下的玉佩,放在掌心摩挲。玉佩冰凉刺骨,像极了松锦战场上冻僵的尸体。
“传朕旨意,”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如暮鼓晨钟,“明日起,八旗各营每日操练火器三时辰。再派人去朝鲜,用战马换他们的铜铁 —— 朕要在明年开春前,让每旗都有三百杆火铳。”
范文程刚要应答,却见皇太极又望向南方,眼神中翻涌着复杂的光:“洪承畴想借南洋人的刀,朕就先磨利自己的剑。只是……”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不知道朕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到那一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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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7 08:52:2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剑客春秋 于 2025-5-27 08:53 编辑

营外的梆子声渐渐消失在夜风里,皇太极握紧了腰间的刀柄,指节在月光下泛着青白。远处的松山城依旧灯火零星,像撒在黑幕上的冷灰,而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与身后的帅帐旗杆叠在一起,像一杆即将折断的枪。皇太极盯着南方天际的星子,忽然惨笑出声,胸腔震动扯动伤口,让他忍不住按住左胸。范文程见状想劝,却被他抬手止住。
“澳洲人在广州另立新朝,又给洪承畴送快枪大炮,” 皇太极的笑声里带着血腥气,“一面在南方挖明朝的根基,一面在辽东用汉人打满人…… 真是好手段。”
范文程低头看着靴尖碾碎的冰碴,想起密报里澳宋在南洋倾销的棉布 —— 那些印着日月旗的布料,正顺着走私船涌入辽东,换走女真的皮毛和马匹。他张了张嘴,却听见皇太极继续说道:
“当年建州崛起,明朝用海西女真、朝鲜人来牵制朕。如今澳宋学的倒是像,用洪承畴、吴三桂当刀使。” 皇太极的指尖叩击着腰间的燧发枪 —— 这是从明军尸体上缴获的南洋火器,扳机护圈还刻着 “洪” 字,“朕现在倒要谢谢崇祯,若不是他逼反洪承畴,澳宋这把刀早就捅进我大清心口了。”
夜风卷起帐角,露出帐内悬挂的《满洲实录》。皇太极望着卷首的太祖画像,忽然伸手扯下墙上的辽东地图。纸页撕裂声中,松山、锦州的标记被扯得粉碎:“传旨给多尔衮,让他别盯着洪承畴的火器营了 —— 澳宋人才是心腹大患。”
范文程俯身拾起半张地图,看见 “广州” 二字被踩在皇太极靴下。帐外传来战马嘶鸣,他听见皇太极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等朕腾出空来…… 定要让澳洲人知道,女真的箭,能射穿南洋的船。”
话音未落,皇太极猛地咳嗽起来,温热的血沫溅在地图残片上,将 “澳宋” 二字染得通红。范文程慌忙扶住他颤抖的肩膀,却发现这位铁血帝王的脊背,不知何时已变得如此单薄,像随时会被夜风吹散的枯叶。
范文程手指轻叩案上洪承畴的密报副本,抬头望向皇太极:“陛下,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太极放下手中的参汤碗,示意他继续。
范文程斟酌道:“如今反了的洪承畴,反倒比从前更麻烦。”
皇太极挑眉:“哦?愿闻其详。”
范文程往前半步,压低声音:“洪承畴未反时,头上还有明朝的紧箍咒,粮草、兵员都受朝廷节制。如今他斩监军、联澳宋,反倒挣脱了束缚。”
他指尖划过地图上洪承畴控制的宁远防线:“现在的他,既能用‘大明督师’的招牌稳住辽东民心,又能光明正大地从澳宋获取火器。没了朝廷掣肘,反倒能放开手脚与我大清周旋。”
皇太极沉思片刻,忽然冷笑:“你是说,崇祯那道催战圣旨,反倒帮了洪承畴的大忙?”
范文程点头:“正是。从前他是明朝的官,做事还要顾忌忠孝节义;如今他是‘叛臣’,反倒能无所不用其极。”
皇太极盯着地图上的松山标记,忽然抓起令箭重重拍在案上:“传多尔衮,即日起加强对洪承畴辖区的粮道袭扰。他没了朝廷的粮,就算有澳宋的枪,也得饿肚子打仗!”

皇太极盯着地图上 “宁远” 二字,指尖用力戳向洪承畴驻军标记:“朕明白了,洪承畴哪里是大明的督师,分明是想在辽东当土皇帝!”
范文程捋须颔首,将洪承畴的调兵手令副本推至案心:“您看这手令,调遣总兵以下官员无需奏报朝廷,粮饷调度全凭‘洪’字大印。辽东明军,早已是他的私兵。”
“私兵?” 皇太极冷笑,随手抓起案上洪承畴铸的 “辽饷通宝” 铜钱,“他连铜钱都敢私铸,眼里还有明朝、还有崇祯么?” 铜钱边缘刻着细密的齿轮纹,比朝廷制钱精致十倍,却透着一股不受控的野气。

“更要紧的是这个。” 范文程展开澳宋商船运货清单,“上个月,洪承畴用辽东人参换了澳宋千支快枪,装备他的‘洪家军’。” 清单上 “洪记火器营” 的红戳格外刺眼,“如今他的嫡系部队,火器比例已达六成。”皇太极将铜钱砸在地图上,惊飞了案角的烛蛾:“当土皇帝?朕决不能容他!” 他忽然转身抽出墙上的太祖佩剑,剑鞘上的龙纹与洪承畴令箭上的 “洪” 字隔案相望,“传旨给阿济格,明日就去扣他的马市 —— 敢跟澳宋通商?先过朕的刀!”范文程望着皇太极因愤怒而泛红的脸,想起松锦战场上洪承畴的快枪队。那些刻着 “洪” 字的枪管,此刻恐怕正架在辽东城头,瞄准着八旗的方向。他俯身捡起铜钱,齿轮纹硌得掌心发疼 —— 这哪里是铜钱,分明是洪承畴叩开称王之门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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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7 08:54:23 | 显示全部楼层
洪承畴将染血的令箭拍在桌上,烛火在吴三桂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他抽出袖中密报摔在桌上,抬头直视吴三桂:“吴将军,你和澳宋的往来,本督清楚。”
吴三桂身形微震,右手下意识按在刀柄上,却听洪承畴继续道:“此战过后,劳烦吴将军引荐澳宋使者。”
吴三桂目光一凝,见洪承畴指尖敲了敲密报边缘,那里露出半截信纸 —— 正是自己写给澳宋商人的手书。他喉结滚动,抱拳沉声道:“督师此意……”
“本督要和澳宋谈谈合作。” 洪承畴打断他,指腹碾过帅案上的血渍,“如今局势,你我都清楚。”
吴三桂盯着洪承畴腰间未归鞘的佩刀,刀身还沾着监军血迹。他忽然明白,眼前人已斩断与朝廷的退路,此刻要的是新的盟友。
“末将明白。” 吴三桂拱手应下,“三日内必给督师回音。”
洪承畴点头,伸手将密报推回:“此事办妥,既往不咎。”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帐外夜色,“若办不妥……”
吴三桂心中一凛,却见洪承畴已转身走向帅案,拾起令箭重新排布。他盯着对方后背,想起澳宋商队的火枪、大炮,终于明白这场交易的分量 —— 不是他选不选,而是洪承畴已替他做了选择。
“末将告退。” 吴三桂转身出帐,靴底碾过地上未燃尽的催战手谕,火星溅在甲胄上,转瞬熄灭。皇太极的壮志未酬与时代的风云变幻

在历史的长河中,皇太极犹如一颗璀璨的流星划过天际,短暂却耀眼。他在位期间,大力推行革新之举,满族在他的引领下,于政治、经济、文化等诸多领域展现出蓬勃发展的新气象。

政治上,皇太极致力于加强中央集权,削弱八旗旗主的权力,构建起更为高效的官僚制度,使得政令通达,国家治理有序。经济方面,他积极鼓励农业生产,大力开垦荒地,兴修水利工程,让百姓衣食无忧;同时,推动商业发展,促进贸易往来,使国家财富日益增长。文化领域,他倡导满汉文化交流融合,消除民族隔阂,增强民族凝聚力;大力开办学校,培养众多人才,为国家的长远发展注入源源不断的智慧力量。军事上,他凭借卓越的战略眼光和英勇无畏的领导才能,多次率领清军破关而入,拓展了大片领土,让满清的威名远扬。

然而,命运的轨迹却在不经意间急转直下。松锦之战的惨烈让清军遭受重创,两白旗损失近半,各旗也伤亡惨重。而李萍的离去,更是如同一记沉重的打击,使皇太极失去了重要的医疗保障。此后,他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高血压等疾病日益严重,身体如风中残烛般脆弱。

尽管太医们竭尽全力,尝试各种方法救治,但无奈无力回天。终于,在 1643 年,皇太极突发脑溢血,这位胸怀壮志、一心想要带领满清走向辉煌的帝王,带着无尽的遗憾与世长辞,年仅 52 岁。

皇太极的离世,让满清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内部,皇位继承问题引发激烈纷争,各方势力明争暗斗,政治局势动荡不安。外部,明朝的残余势力依旧顽强抵抗,李自成领导的农民起义军如汹涌浪潮,对满清构成严重威胁;更有澳宋在背后支持各方势力,他们先进的科技和强大的实力,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莫测。

洪承畴在澳宋的支持下,成为满清的劲敌。他本是明朝督师,才学出众却在腐朽的明朝体制内难以施展抱负。如今,他借助澳宋的力量,跳出明朝框架,在辽东地区不断壮大自己的势力。他的战略眼光和政治手腕,让皇太极在生前也倍感棘手。他巧妙利用各方矛盾,在明清与澳宋之间纵横捭阖,使得满清在应对他时常常陷入困境。

在这风云变幻的时代,皇太极的英年早逝令人扼腕叹息。他的革新努力虽为满清带来希望,但他未能完成统一大业的宏愿。他的离去,不仅是满清的巨大损失,也让历史的走向充满了变数。人们在回顾这段历史时,不禁感叹命运的无常,同时也深刻反思着历史发展进程中的种种曲折与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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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7 08:55:07 | 显示全部楼层
风云际会:大清初期的权力交接与挑战

皇太极的溘然长逝,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满清内部激起了千层浪。各方势力犹如饥饿的狼群,在暗中窥视着皇位,蠢蠢欲动,整个宫廷被一片阴霾所笼罩,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

在这剑拔弩张的局势下,年仅六岁的福临被推上了皇位。这个年幼的孩子,眼神中透着懵懂与不安,却因命运的安排,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福临自幼便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聪慧,他那清澈的眼眸中时常闪烁着对周围世界的好奇与思索。然而,身处这复杂多变、危机四伏的宫廷环境,他不得不早早学会内敛,将自己的情感深埋心底,用沉默和谨慎来应对一切。

大玉儿,这位聪慧而坚毅的女子,在福临的继位过程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她凭借着敏锐的政治洞察力和巧妙的权谋手段,在各方势力之间穿梭自如,如同一根坚韧的丝线,串联起了支持福临的力量,为他成功登上皇位铺就了道路。成为太后的大玉儿,深知自己肩负的重任,她以坚定的目光和沉稳的姿态,在幕后默默地掌控着局势,宛如一位幕后棋手,精心布局着每一步棋。

而多尔衮,这位战功赫赫、威名远扬的王爷,在满清军队中拥有着极高的威望。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让人心生敬畏。多尔衮的野心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他凭借着卓越的军事才能和果敢的政治手腕,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占据了重要的一席之地,成为了摄政王,掌控着实权,宛如一位威严的王者,俯瞰着整个朝堂。

福临坐在那冰冷而又高耸的皇位上,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自己虽名为皇帝,但在年幼之时,权力实则掌握在多尔衮手中。他看着多尔衮在朝堂上威风凛凛地发号施令,眼神中既有对他的敬重,也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福临深知自己需要不断成长,变得强大,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实现心中的抱负。他在宫廷教师的教导下,刻苦学习治国之道,每一个清晨和黄昏,都能听到他诵读经典的声音,那声音稚嫩却充满了坚定。

大玉儿时刻关注着福临的成长,她用温柔而又坚定的母爱,给予福临温暖和支持,同时也以严厉的教导,让福临明白自己的责任。她常常在深夜与福临交谈,讲述着先辈们的英勇事迹,激励他要有远大的志向。而在面对多尔衮时,大玉儿则巧妙地运用自己的智慧,与他周旋。她时而以柔克刚,用温和的言辞化解多尔衮的锋芒;时而又坚定立场,捍卫福临的利益。

多尔衮则以摄政王的身份,积极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他大力整顿军队,加强军事训练,使得清军的战斗力更加强大。在朝堂上,他推行了一系列政策,旨在加强中央集权,提高行政效率。然而,他的野心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担忧。部分大臣对他的专权行为心怀不满,暗中形成了一股反对势力。

与此同时,外部的局势也如汹涌的波涛,不断冲击着大清的根基。明朝的残余势力在南方集结,他们凭借着对明朝的忠诚和顽强的意志,不断发起抵抗。郑成功率领着舰队,在海上与清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他们的战船如蛟龙般穿梭于波涛之间,炮火轰鸣,震撼着海面。而李自成领导的农民起义军虽然遭受了挫折,但依然在民间拥有一定的影响力,他们如同隐藏在暗处的火焰,随时可能再次燃起熊熊大火,引发社会的动荡不安。

澳宋在背后的支持和干预,更是让局势变得错综复杂。他们先进的科技和强大的实力,如同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各方势力之上。澳宋提供的先进武器和战略指导,使洪承畴等势力如虎添翼,给大清带来了巨大的威胁。
误解与真相:多尔衮的感慨与大玉儿的心思

在盛京那庄重肃穆的宫殿之中,气氛凝重得仿佛能让人窒息。多尔衮静静地站在大玉儿面前,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对皇太极革新理念的认同,又有着难以言喻的遗憾。

多尔衮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玉儿,先帝的革新理念本王是打心底里赞同的。那董先生,本王定会加以重用,让他为我大清发挥更大的作用。只可惜了李医生啊……” 多尔衮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些许惋惜,“她对本王的误解实在是太深了。她以为没了先帝,就失去了依靠,却不知本王对她并无恶意。本王是真心希望她能留在宫中,继续为我大清效力。”

大玉儿静静地听着,脸上平静如水,但心中却思绪万千。她暗自想道:“根本不是你说的问题。李萍她远离家乡,所求不过是赚取钱财改善家人生活。在这宫廷之中,她本就无意卷入纷争,只想凭借自己的医术立足。她拒绝你,并非是误解你,而是她看透了宫廷权力争斗的险恶,只想保持独立,不被卷入其中。”

多尔衮似乎并未察觉到大玉儿的心思,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感慨之中。“本王一直想让她明白,本王对她的医术极为看重,只要她愿意,本王定会全力支持她,保她在宫中安稳无忧。可她却执意离开,本王实在是感到惋惜。” 多尔衮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大玉儿微微低下头,轻轻咬了咬嘴唇,斟酌着字句说道:“王爷,李医生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她在澳宋生活多年,习惯了不同的环境和规则。或许,她觉得回到澳宋才是最好的选择。” 大玉儿深知,李萍的离开是对宫廷生活的一种逃避,她不想陷入无尽的权力斗争和阴谋诡计之中。

多尔衮轻轻摇了摇头,苦笑道:“本王原以为,她会看到本王的诚意,看到我大清对她的需要。没想到,她还是走了。这对我大清来说,无疑是一大损失。” 多尔衮望着远方,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担忧。“如今,本王只能寄希望于董先生,希望他能为我大清带来更多的改变。”

大玉儿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多尔衮,说道:“王爷,无论如何,我们都要继续前行。李医生的离开虽令人遗憾,但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我们要继承先帝的遗志,推动大清的革新,应对各方的挑战。” 大玉儿深知,在这风云变幻的时代,他们不能因一人的离去而停滞不前。

多尔衮微微点头,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斗志。“玉儿说得对。本王定当全力以赴,为大清的未来而努力。本王不会让先帝的心血白费,也不会让李医生的离开影响到大清的发展。” 此时的多尔衮,心中充满了决心,他要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带领大清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而大玉儿,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未来的道路能够平坦一些,希望大清能够在重重困难中崛起。她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她愿意与多尔衮一起,共同面对一切,守护大清的江山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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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继续道,这洪承畴可比崇祯难缠多了
多尔衮的感慨:洪承畴的棘手

多尔衮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他缓缓开口说道:“玉儿,这洪承畴可比崇祯难缠多了。崇祯虽贵为明朝皇帝,可他被朝廷内部的诸多问题所束缚,决策时常犹豫不决。而洪承畴,他本就是个厉害角色,如今又有澳宋在背后支持,这让他如虎添翼,愈发难以对付。”

大玉儿微微点头,神情凝重地说道:“王爷所言极是。洪承畴在军事上颇有谋略,松锦之战中就给我军造成了极大的麻烦。如今他在辽东地区不断扩充势力,若不能及时遏制,只怕日后会成为我大清的心腹大患。”

多尔衮握紧了拳头,在殿中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众人的心尖上。“本王与他交手多次,深知他的狡猾。他善于利用地形和战术,每次作战都能给我军带来意想不到的打击。而且他与澳宋的合作,让他拥有了更先进的武器和物资,这使得我军在战场上的压力倍增。”

大玉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王爷,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多尔衮停下脚步,眼神坚定地看着大玉儿,说道:“当然不能。本王已经在谋划新的战略。我们要加强对辽东地区的情报收集,深入了解洪承畴的动向和澳宋对他的支持程度。同时,我们要进一步提升我军的战斗力,改进战术,不能再让他轻易得逞。”

大玉儿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王爷,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从他的内部寻找突破点。洪承畴虽与澳宋合作,但他们之间未必没有矛盾。我们可以利用这些潜在的矛盾,分化他们的力量。”

多尔衮眼睛一亮,赞赏地看了大玉儿一眼,说道:“玉儿,你的想法不错。本王会派人去仔细调查,看看能否找到可乘之机。此外,我们还要加强与其他势力的联系,不能让洪承畴孤立我们,而要让他陷入多方的压力之中。”

大玉儿轻轻点头,说道:“王爷英明。只是这一切都需要谨慎行事,洪承畴奸诈狡猾,稍有不慎就可能落入他的圈套。”

多尔衮冷哼一声,说道:“本王自然知道。本王定会小心应对,不会让他有可乘之机。这洪承畴再难缠,本王也定要想办法将他击败,为我大清除去这一威胁。” 此时的多尔衮,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他决心在这场激烈的博弈中,为大清赢得胜利,守护住大清的江山社稷。而大玉儿,也在心中默默支持着多尔衮,她相信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一定能够克服重重困难,应对这严峻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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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感慨,之前先帝还想招降洪承畴,封他为王。大玉儿苦笑,如果我们打赢松锦大战,他肯定要降的,那时他已经基本和明朝翻脸了,问题是我们只能和他打成平手,他凭什么降我们
多尔衮的追思与大玉儿的苦笑:洪承畴的降与不降

多尔衮站在宫殿之中,眼神中透着一丝追忆,缓缓说道:“玉儿,你可还记得,之前先帝还曾一心想要招降洪承畴,甚至打算封他为王。那时,先帝看重他的才华,认为若他能归降我大清,必能为我朝所用,在这乱世之中助我大清一臂之力。”

大玉儿微微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王爷,此事我自然记得。若当时我们打赢了松锦大战,他洪承畴肯定会降的。彼时,他已然和明朝基本翻脸,已无太多退路。在那种情况下,归降我大清对他而言,或许是最为明智的选择。他本就是一个识时务之人,懂得权衡利弊。”

多尔衮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说道:“只可惜啊,我们最终只能与他打成平手。这一结果,让局势变得复杂难测。如今,他在澳宋的支持下,势力愈发壮大,心态也发生了变化。他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可能会归降我大清的洪承畴了。”

大玉儿轻轻踱步,思索片刻后说道:“王爷,确实如此。如今的他,有了澳宋这个强大的后盾,自然会有更多的想法和野心。他想要在这乱世中谋求更大的利益,而不仅仅是归降一方。我们若想让他再次考虑归降,怕是难上加难。”

多尔衮皱起眉头,握紧拳头说道:“但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不断发展壮大。他的存在,对我大清始终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我们必须想办法应对,不能让他肆意妄为。”

大玉儿停下脚步,看着多尔衮说道:“王爷,我们不妨从长计议。一方面,继续加强我大清的实力,无论是军事力量还是经济实力,都要不断提升。只有我们自身强大了,才能在与他的对抗中占据优势。另一方面,密切关注他与澳宋之间的关系,寻找他们之间可能出现的裂痕,再伺机而动。”

多尔衮微微眯眼,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说道:“玉儿所言极是。本王定会安排下去,加强各方面的建设。同时,也会派出更多的眼线,密切监视洪承畴和澳宋的一举一动。本王就不信,找不到应对他的办法。”

大玉儿轻轻点头,说道:“王爷,这一切都需要时间和耐心。我们不能急于求成,以免中了敌人的圈套。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我们唯有谨慎行事,才能守护住大清的江山社稷。”

多尔衮望着远方,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为大清寻得一条出路,应对洪承畴带来的威胁,让大清在这乱世中屹立不倒。而大玉儿,也坚定地站在多尔衮身旁,与他共同面对这未知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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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7 08:55:51 | 显示全部楼层
多尔衮满脸不屑地说道:“玉儿,你瞧瞧那洪承畴,实在是可笑至极。他如今都已与明朝翻脸,做下诸多反叛之事,居然还妄图打着大明的旗号行事。”

大玉儿微微皱眉,轻声说道:“王爷,他这般做法,或许是想在各方势力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利用大明的旗号来掩盖他的野心,迷惑众人。毕竟,大明在百姓心中仍有一定的影响力,他想借此获取一些支持。”

多尔衮冷笑一声,说道:“他这是自欺欺人。他以为打着大明的旗号,就能左右逢源?殊不知,他的所作所为早已背离了大明。他斩杀朝廷监军,与澳宋暗中勾结,这哪一点像是大明的臣子?”

大玉儿微微点头,说道:“王爷所言极是。他这样做,不仅无法真正获得支持,反而会让更多人看清他的真面目。不过,我们也不能因此而掉以轻心。他既然敢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算计。”

多尔衮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说道:“本王定不会让他得逞。他若敢继续打着大明旗号来与我大清作对,本王定会让他知道后果的严重性。本王要让他明白,他的这种行径是不会被容忍的。”

大玉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王爷,我们还是要小心应对。他如今有澳宋的支持,势力不容小觑。我们在对付他的时候,要考虑周全,不能贸然行动。”

多尔衮微微眯眼,说道:“本王自然知道。本王会制定详细的计划,一步步瓦解他的势力。他以为靠一个旗号就能与本王抗衡,简直是痴心妄想。”

此时的多尔衮,对洪承畴的行为充满了鄙夷,他决心要揭露洪承畴的虚伪面目,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确保大清的利益不受侵害。而大玉儿,也在一旁思索着应对之策,她深知这场较量的复杂性,必须谨慎对待每一个细节。
大玉的道,他当时怎么敢斩杀监军的?多尔衮笑道,他算过账了,不杀监军,必败无疑,杀了监军,打输了可以投靠我大清,打赢了就有了割地为王的资本,对他来说稳赚不赔的买卖
大玉儿的疑惑与多尔衮的剖析:洪承畴斩杀监军之谜

大玉儿满脸疑惑地问道:“王爷,那洪承畴当时怎么就敢斩杀监军呢?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举,他难道就不怕朝廷的严惩吗?”

多尔衮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玉儿,这洪承畴精明着呢,他可是仔细算过账的。在当时的情况下,他若不杀监军,那这场仗必败无疑。朝廷的粮饷短缺,却还一味催促他速战速决,根本不顾将士死活。他若继续听从监军的命令,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全军覆没。”

大玉儿轻轻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王爷的意思是,他斩杀监军是为了掌握作战的主动权?”

多尔衮微微眯眼,眼中透着一丝狡黠,说道:“没错。他杀了监军,若是打输了,他还可以投靠我大清。凭借他的才华和手中的兵力,在我大清也能谋得一席之地。而若是打赢了,他就有了向朝廷索要更多利益的资本,甚至有割地为王的可能。对他来说,这简直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大玉儿微微皱眉,说道:“可他这样做,就不怕背负千古骂名吗?”

多尔衮冷笑一声,说道:“他这种人,为了达到目的,恐怕早已将名声置之度外。他更看重的是实实在在的利益和权力。在这乱世之中,他想要的是掌握自己的命运,而不是被朝廷的昏庸所束缚。”

大玉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如此看来,这洪承畴着实是个心思深沉、野心勃勃之人。我们日后与他打交道,可得更加小心谨慎。”

多尔衮眼神坚定地说道:“那是自然。本王不会轻视他,定会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他若敢与我大清为敌,本王定不会放过他。”

此时的多尔衮,对洪承畴的行为有了清晰的洞察,他深知洪承畴的野心和手段,也明白在未来的局势中,洪承畴将是一个强大的对手。而大玉儿,也从多尔衮的分析中,对洪承畴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她开始思考如何在与洪承畴的博弈中,保护大清的利益,应对这复杂多变的局势。
多尔衮道,可惜我大清运气不好,碰上了洪承畴写等奸雄,而非那愚忠之辈
多尔衮的感叹:洪承畴的狡黠与命运的捉弄

多尔衮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与感叹,缓缓说道:“玉儿,你说这命运是不是在捉弄我大清啊。想我大清,一路走来,历经无数风雨,本以为在这逐鹿天下的征程中,能遇得那愚忠之辈,虽会有些许麻烦,但也总好过如今这般。”

大玉儿轻轻摇头,轻声说道:“王爷,这世间之事,本就难以预料。洪承畴这样的奸雄出现,确实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挑战。”

多尔衮眉头紧锁,继续说道:“那愚忠之辈,心中只知效忠于朝廷,坚守所谓的忠义。他们虽会拼死抵抗,但也易于被人看透。可这洪承畴,他心思缜密,善于审时度势,懂得在各方势力之间权衡利弊。他既与澳宋暗中勾结,获取支持,又妄图利用大明的旗号为自己谋取利益,实在是狡猾至极。”

大玉儿微微叹气,说道:“王爷,可也正是因为他这般奸雄的存在,才让这天下局势变得更加复杂。他的每一步棋都充满了算计,我们不得不小心应对。”

多尔衮握紧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说道:“想我大清勇士,个个英勇无畏,若面对的是愚忠之士,本王有十足的信心带领他们取得胜利。可如今,这洪承畴却如同一根难啃的硬骨头,让本王着实头疼。”

大玉儿轻轻拍了拍多尔衮的手臂,安慰道:“王爷,莫要气馁。虽然洪承畴狡猾,但我们也并非毫无办法。我们可以从他的弱点入手,慢慢寻找机会。”

多尔衮微微点头,说道:“玉儿说得对。本王不能被他的表象所迷惑,定要冷静分析,找出应对之策。这洪承畴虽难对付,但本王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总能找到克制他的办法。”

此时的多尔衮,深知眼前的局势艰难,但他心中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却愈发强烈。他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带领大清冲破这重重困境,在这乱世之中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而大玉儿,也坚定地站在多尔衮身旁,与他一同面对这未知的挑战,共同谋划着大清的未来。
大玉儿道,这大明也有意思,都这步田地了,还认他是蓟辽督师。多尔衮道,明廷那帮人什么德性你还不知道吗,掩耳盗铃,粉饰太平最拿手了,只要洪承畴不举反旗,就可以装聋作哑。再说,他们现在也确实顾不过来了,洪承畴不找他们麻烦就不错了
大玉儿与多尔衮的对话:大明的荒诞与无奈

大玉儿微微眯眼,眼中透着一丝嘲讽,缓缓说道:“王爷,你看这大明可真是有意思。都已经到了这般田地,居然还认洪承畴是蓟辽督师。他们难道就看不清局势吗?”

多尔衮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玉儿,明廷那帮人的德性你又不是不清楚。他们向来擅长掩耳盗铃,粉饰太平。只要洪承畴不公开竖起反旗,他们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自欺欺人。”

大玉儿轻轻摇头,无奈地说道:“他们这样做,又能维持多久呢?如今的大明,内有李自成等起义军四处征战,外有我大清虎视眈眈,早已是摇摇欲坠。”

多尔衮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说道:“他们现在也是自身难保,顾不过来了。洪承畴不找他们麻烦,他们就该烧高香了。说不定,他们还在心里暗自庆幸,希望洪承畴能继续在辽东牵制我们呢。”

大玉儿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王爷,不管大明如何,洪承畴始终是我们的一个心腹大患。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应对他的威胁。”

多尔衮眼神坚定地说道:“那是自然。本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削弱他的机会。我们要密切关注他的动向,同时加强自身实力。等时机成熟,本王定会一举将他拿下。”

大玉儿轻轻点头,说道:“王爷英明。我们也要小心大明的动向,说不定他们还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多尔衮微微眯眼,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说道:“玉儿放心,本王会派人盯着大明的。他们若敢有什么小动作,本王定不会轻饶。”

此时的多尔衮和大玉儿,深知局势的复杂与严峻。他们明白,在这风云变幻的时代,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在各方势力的博弈中占据一席之地,为大清谋取更多的利益,守护住大清的江山社稷。
大玉儿摇头道,说起来明廷还真有点搞平衡走钢丝的意思,用洪承畴牵制我大清,我大清又何尝不是帮他们牵制洪承畴呢,没有我大清,就是洪承畴入关清君侧了。多尔衮听后如醍醐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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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玉儿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一种历经世事的聪慧,缓缓说道:“王爷,说起来这明廷还真有点搞平衡走钢丝的意思。他们用洪承畴在辽东牵制我大清,想让我们双方互相消耗。可他们却没料到,洪承畴如今已渐渐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多尔衮微微皱眉,认真地听着大玉儿的话,若有所思地说道:“玉儿,你的意思是,明廷原本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大玉儿微微点头,继续说道:“没错。但他们失算了。洪承畴现在有了澳宋的支持,势力大增,已不是他们能轻易摆弄的了。而我大清呢,又何尝不是在无意间帮他们牵制了洪承畴。若没有我大清在辽东与洪承畴对峙,以洪承畴的野心,恐怕早就挥师入关,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夺取大明的江山了。”

多尔衮听后,心中如醍醐灌顶,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瞪大了眼睛,说道:“玉儿,你这一番话让本王恍然大悟。这天下局势,竟如此错综复杂,各方势力相互制衡。”

大玉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王爷,我们身处这乱世之中,必须看清局势。如今,我们既要应对洪承畴的威胁,又要小心大明的算计。不能让他们得逞。”

多尔衮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说道:“玉儿放心,本王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本王定会制定出应对之策,打破这微妙的平衡,让局势朝着对我大清有利的方向发展。”

大玉儿微微点头,说道:“王爷英明。我们要利用各方势力之间的矛盾,为我大清谋取更多的利益。同时,也要加强自身实力,以免被他人所制。”

此时的多尔衮和大玉儿,对天下局势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他们明白,在这复杂的权力博弈中,每一个决策都至关重要,必须谨慎权衡利弊,才能在这乱世中带领大清走向胜利,实现统一天下的壮志雄心。多尔衮开始重新思考大清的战略布局,思索着如何在这微妙的平衡中找到突破口,而大玉儿则在一旁默默地支持着他,共同为大清的未来谋划着。
大玉儿继续道,我最担心的还是澳宋啊,有如此强悍的实力,却引而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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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微微松了口气,说道:“这澳宋现在倒是离得远,暂时还无法直接对我们构成致命威胁。”

大玉儿微微点头,却又皱着眉头说道:“王爷,虽说目前距离是我们的一道屏障,但澳宋的影响力却不可小觑。他们与洪承畴的勾结,已经改变了辽东的局势。若任由他们发展,日后必成大患。”

多尔衮眼神变得严肃起来,说道:“玉儿所言极是。我们不能因为距离就掉以轻心。必须要想办法在澳宋进一步插手之前,增强我们自己的实力,稳固我们在辽东的局势。”

大玉儿思索片刻,说道:“王爷,我们可以加强边境的防御,同时积极发展与其他势力的关系,形成联盟,共同对抗澳宋的渗透。”

多尔衮微微眯眼,说道:“联盟之事需谨慎谋划,要确保各方利益一致,才能齐心协力。同时,我们也要密切关注澳宋在其他地区的动向,以防他们从其他方向对我们发动攻击。”

大玉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澳宋的实力太过强大,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不仅要在军事上加强防备,还要在科技、文化等方面努力追赶,否则难以与之抗衡。”

多尔衮握紧拳头,坚定地说道:“本王明白。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要加大对各方面的投入,培养人才,引进技术。本王就不信,我们大清勇士会惧怕澳宋的威胁。”

此时的多尔衮,虽然意识到澳宋暂时因距离而未直接兵临城下,但他深知潜在的危机犹如乌云密布,随时可能倾盆而下。他决心在这暂时的安稳中积极筹备,带领大清在这场势力角逐中站稳脚跟,抵御未来可能来自澳宋的巨大挑战。而大玉儿也坚定地站在多尔衮身旁,与他共同思考应对之策,为大清的未来未雨绸缪。
在澳宋这个繁华而复杂的世界里,赵先生是一个落魄书生,怀揣着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却在这片土地上屡屡碰壁,生活过得不如意。

赵先生生性聪慧,对知识有着强烈的求知欲。在偶然的机会中,他接触到了一些物理知识,被其神秘而奇妙的世界所吸引。他沉浸其中,不断研习,试图理解其中的奥秘。

然而,在澳宋,这些知识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的实际好处。他仍然面临着贫困和困境,无法实现自己的抱负。

直到有一天,赵先生听说了洪承畴在蓟辽地区的革新事迹。他决定前往蓟辽,寻找自己的机会。

赵先生带着自己对物理知识的理解和对未来的希望,来到了洪承畴的辖区。他向洪承畴展示了自己所学的物理知识,并阐述了这些知识在农业、工业等方面的应用潜力。

洪承畴对赵先生的学识感到惊讶和赞赏。他意识到,赵先生的知识可以为他的革新事业带来新的思路和方法。

因此,洪承畴给予了赵先生礼遇。他让赵先生参与到一些重要的项目中,帮助他改进农业生产技术,提高工业生产效率。

赵先生感激洪承畴的赏识和信任,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他运用自己的物理知识,设计了一些简单而有效的机械装置,为农业生产带来了便利。他还帮助改进了一些工业生产流程,提高了产品的质量和产量。

在赵先生的帮助下,洪承畴的辖区取得了显著的发展。农业生产得到了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有所改善;工业生产也逐渐兴起,为地区的经济繁荣奠定了基础。

赵先生的命运也因此发生了改变。他不再是那个落魄书生,而是成为了洪承畴身边的重要谋士。他的物理知识为他赢得了尊重和地位,也让他在这个乱世中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然而,赵先生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初心。他仍然保持着对知识的追求和对真理的探索,希望能够为这个世界带来更多的改变。
洪承畴道,赵先生,您觉得本帅有可能成为这场天下之争的胜者吗。赵先生沉默良久,答道,大帅,松锦大战您能和满清打成平手可全靠澳宋的支持,不是澳宋支持,您敢斩杀监军,和大明翻脸吗?洪承畴明白赵先生的意思了,叹道,看来我在辽东和满清斗的你死我活,最后还是给别人做嫁衣啊
命运的棋局

洪承畴站在营帐前,目光越过连绵的营帐,落在远方的天际。他的脸上带着征战的疲惫,却难掩那股枭雄之气。赵先生站在一旁,身姿略显单薄,眼神中透着一种独特的智慧光芒。

“赵先生,” 洪承畴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与不确定,“您觉得本帅有可能成为这场天下之争的胜者吗?”

赵先生沉默良久,他的目光在洪承畴身上停留片刻,然后望向远方,似乎在回忆往昔的种种。良久,他答道:“大帅,松锦大战您能和满清打成平手,可全靠澳宋的支持。若不是澳宋在背后提供诸多助力,您又怎敢斩杀监军,毅然和大明翻脸?那时的局势,若无强大后盾,此举无疑是自寻死路。”

洪承畴微微一怔,赵先生的话如同一记重锤,击中了他内心深处一直不愿面对的真相。他想起了松锦战场上的惨烈厮杀,澳宋暗中提供的物资、情报,让他的军队得以支撑,与满清抗衡。斩杀监军之时,他虽看似决绝,实则也是赌上了一切,背后是澳宋给予的底气。

“看来我在辽东和满清斗得你死我活,最后还是给别人做嫁衣啊。” 洪承畴长叹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悲凉。他一生征战,本想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业,却不想在无形之中成为了他人棋局上的一枚棋子。

“大帅,如今之势,虽看似被动,但也并非全然没有转机。” 赵先生目光坚定地看着洪承畴,试图为他寻找一丝希望。

洪承畴苦笑着摇摇头:“转机?谈何容易。如今各方势力交织,澳宋在背后操控着诸多暗线,我们不过是在他们划定的范围内挣扎罢了。”

“大帅,虽如此,我们亦不可放弃。” 赵先生向前一步,神情严肃,“我们可利用现有的资源,继续发展壮大自己。澳宋虽有算计,但他们亦有其弱点。我们可在其大意之时,寻找突破口。”

洪承畴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似乎被赵先生的话触动:“先生所言,不无道理。但澳宋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该从何处着手?”

“大帅,依我之见,我们可从民心入手。” 赵先生胸有成竹地说道,“如今百姓饱受战乱之苦,若我们能施以仁政,轻徭薄赋,让百姓安居乐业,必能赢得民心。得民心者,得天下。”

洪承畴沉思片刻,缓缓点头:“先生此计甚妙。然,澳宋那边定会有所察觉,他们岂会坐视我们壮大?”

“大帅,我们可在表面上继续与澳宋保持合作,获取他们的信任。暗中则悄悄发展自己的势力,培养人才,研发新的技术。待时机成熟,再与他们一决高下。” 赵先生目光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局势变化。

洪承畴望着赵先生,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先生真乃大才,本帅得先生相助,实乃幸事。”

“大帅过奖,赵某愿为大帅肝脑涂地,共图大业。” 赵先生躬身行礼,表达自己的忠心。

洪承畴抬头望向天空,心中默默发誓,无论前路如何艰难,他都不会轻易放弃。在这命运的棋局中,他要努力为自己,为麾下的将士,为这天下百姓,争得一线生机。哪怕最终失败,也要战斗至最后一刻。

从此,洪承畴在赵先生的辅佐下,开始了新的征程。他们一边在表面上与澳宋虚与委蛇,一边在暗中紧锣密鼓地筹备着自己的计划。在辽东这片土地上,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而他们的命运,也将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被重新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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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7 08:58:58 | 显示全部楼层
洪承畴的半生沉浮

在蓟辽督师府的书房中,洪承畴独自一人,烛光摇曳,思绪飘回到往昔的岁月。他的脸上神情复杂,既有几分得意,又难掩深深的感慨。

洪承畴出身于一个曾经兴盛但到父亲那辈已家道中落的家庭。自幼,他便深知生活的艰辛,每日跟随家人靠卖豆干维持生计。那是一段充满汗水与苦涩的日子,他在市井中穿梭,吆喝叫卖,看尽人间冷暖。然而,生活的困苦并未磨灭他心中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他凭借着自身的聪慧与坚韧,日夜苦读,终于在科举之路上崭露头角,成功中了进士。

此后,洪承畴凭借着自己的才华和能力,逐渐受到朝廷的重用。他一步步晋升,最终成为了蓟辽督师,肩负起守卫大明边疆、抵御满清入侵的重任。这一职位,是他多年努力与才华的证明,也是他实现抱负的舞台,那时的他,可谓意气风发。

松锦大战前夕,洪承畴面临着巨大的困境。昏庸的朝廷不了解前线局势,一味逼迫他速战速决。洪承畴深知,如此贸然出战,必败无疑。在这生死攸关之际,他展现出了非凡的胆略和智慧。他另辟蹊径,通过吴三桂获得了大批粮草军火,这不仅解决了军队的后勤补给问题,更为他提供了与朝廷翻脸的资本。他深知此举风险极大,但为了扭转战局,他毅然决然地斩杀了监军,摆脱了朝廷的掣肘。

在松锦大战中,洪承畴率领明军与满清军队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洪承畴凭借着卓越的军事指挥才能和坚定的决心,与满清军队打得难解难分,最终打成了平手。这场战役,让他声名远扬,也让他在辽东地区站稳了脚跟,拥有了如今的局面。

“想我洪承畴,出身低微,一路走来,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方有今日之成就。” 洪承畴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得意于自己能够在困境中崛起,凭借智慧和勇气改变命运。然而,他也深知这一路走来,牺牲了太多,失去了太多。他背叛了朝廷,成为了世人眼中的 “叛徒”,背负着千古骂名。

“这天下大势,如棋局变幻莫测,我虽暂时稳住了局势,但未来又将何去何从?” 洪承畴心中充满了迷茫和忧虑。他明白,自己如今虽拥有一定的势力,但仍身处各方势力的夹缝之中。澳宋在背后暗中操控,满清虎视眈眈,大明虽已衰落但余威尚存。他必须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小心翼翼地周旋,才能保住现有的一切。

洪承畴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他知道,自己不能沉浸在过去的辉煌与感慨之中,必须继续前行。他要在这乱世中,寻找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哪怕充满荆棘,也要坚定地走下去。他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为跟随自己的将士们负责,也要为这片土地上的百姓负责。

在这寂静的夜晚,洪承畴在心中默默立下誓言,无论未来命运如何,他都将以自己的方式,在这历史的长河中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他将继续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应对即将到来的挑战,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哪怕这传奇充满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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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7 09:02:23 | 显示全部楼层
洪承畴正沉浸在对自己复杂处境的沉思中,儿子洪士铭满脸喜色地走了进来,那兴奋的模样仿佛带来了天大的喜讯。

“父亲,这吴三桂真是厉害!” 洪士铭难掩激动之情,声音都微微发颤,“他又打了个胜仗啊!歼灭清军数千之众。他的快枪队一出,八旗马队也只能折戟沉沙。”

洪承畴微微一怔,随即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疑惑。吴三桂的战绩确实令人瞩目,但他深知这背后恐怕并非那么简单。在这乱世之中,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每一场胜利背后都可能隐藏着无数的算计与权谋。

“士铭,你且莫要高兴得太早。” 洪承畴表情凝重,缓缓开口道,“吴三桂此人,心思深沉,他的每一步行动,都可能有着更深层次的目的。这胜仗固然是喜事,但我们必须看清局势。”

洪士铭的笑容微微一滞,有些不解地看着父亲:“父亲,吴三桂此举,不正是为了抗击清军,守护我大明江山吗?这对我们来说,难道不是好事?”

洪承畴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踱步走到窗前。“孩子,你还太年轻,不了解这其中的复杂关系。吴三桂如今的举动,或许确实对清军造成了打击,但他与澳宋之间的关系,以及他在这天下局势中的真正意图,我们都尚未可知。”

洪士铭皱起眉头,思考着父亲的话。他想起平日里听到的一些关于吴三桂的传闻,心中不禁有些担忧:“父亲,那我们该如何应对?吴三桂如今势力渐长,若他真有不轨之心,我们岂不是……”

洪承畴望着窗外,目光深邃而忧虑。“我们必须密切关注吴三桂的动向,同时也要加强自身的实力。如今我们虽打着大明蓟辽督师的招牌,但局势瞬息万变,我们不能依赖他人,必须要有自己的应对之策。”

洪士铭点点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父亲,我明白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要做好万全准备。”

“嗯,你去安排一下,加强对吴三桂的监视,同时也要与各方势力保持联系,探听消息。” 洪承畴转过身,眼神坚定地看着儿子,“在这乱世之中,唯有洞悉局势,才能生存下去。”

洪士铭领命而去,房间里又只剩下洪承畴一人。他重新坐回桌前,望着桌上的帅印和官服,心中的讽刺之感愈发浓烈。吴三桂的胜利,看似是大明的曙光,却也可能是另一场风暴的前奏。而他自己,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如同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行者,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但他明白,自己不能退缩,必须继续前行,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也为了这片土地上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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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7 09:03:04 | 显示全部楼层
质子之议

洪士铭满心欢喜地汇报完吴三桂的捷报,本以为能得到父亲的赞许,却未料到洪承畴脸上未见喜色。洪承畴沉默片刻,看着儿子,缓缓说道:“士铭,澳宋让你去广州,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是要你去做质子啊。”

洪士铭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父亲,做质子?这…… 这怎么可能?我一直以为澳宋是真心与我们合作,为何会提出如此要求?”

洪承畴神情凝重,眼神中透着无奈与深沉的思考:“孩子,在这乱世之中,各方势力相互制衡,所谓的合作,往往伴随着诸多利益的权衡与交换。澳宋如今在辽东局势中举足轻重,他们扶持我们,自然也有他们的目的。让你去做质子,便是他们掌控我们的一种手段。”

洪士铭的内心陷入了巨大的挣扎与慌乱之中。他深知质子的命运往往不由自主,生死荣辱皆在他人一念之间。“父亲,我不想去。我想留在您身边,助您一臂之力。”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父亲的不舍。

洪承畴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儿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士铭,我又何尝舍得你去。但如今我们的处境艰难,若不答应澳宋的要求,恐怕他们会立刻改变对我们的态度。吴三桂的胜利虽看似为我们带来了转机,但也让澳宋对我们更加警惕。他们担心我们势力坐大,会不受控制。”

洪士铭握紧了拳头,心中涌起一股愤怒:“父亲,我们就只能任由澳宋摆布吗?我们在辽东也有自己的军队,难道就不能与他们抗争?”

洪承畴苦笑着摇摇头:“孩子,你太天真了。澳宋的实力远非我们所能想象。他们的科技、军事力量都远超我们。如果我们现在与他们决裂,无疑是以卵击石。而且,一旦我们失去了澳宋的支持,满清定会趁机对我们发起攻击,我们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洪士铭低下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我去了广州,父亲您怎么办?我们的大业又该如何继续?”

洪承畴望着儿子,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期望:“士铭,你去广州,或许也并非全然是坏事。你可以在那里了解澳宋的虚实,结交各方势力,为我们日后的发展寻找机会。我会在辽东继续发展势力,等待时机。我们父子虽分隔两地,但心要始终在一起。”

洪士铭抬起头,看着父亲坚定的眼神,心中渐渐涌起一股勇气:“父亲,我明白了。我去广州,定不会给您丢脸,也会尽我所能为我们的未来努力。”

洪承畴欣慰地点点头:“好,孩子。你此去,要小心谨慎,凡事多长个心眼。记住,你的安危关系到我们整个家族的命运。”

在这艰难的抉择面前,洪士铭不得不接受命运的安排。他知道,自己即将踏上的是一条充满荆棘与未知的道路,但为了家族,为了父亲的大业,他必须勇敢前行。而洪承畴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愧疚与无奈。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为了生存与发展,他们不得不做出各种艰难的选择,而每一个选择的背后,都隐藏着无尽的风险与牺牲。
曹变蛟对部下道,这个洪承畴,真是活该,不忠不义,澳奸是那么好当的?儿子都得去做质子。部下道,将军慎言,让督师听去怎么得了,而且当时督师不斩杀监军,我们必定全军覆没,兄弟们也会没有下场,督师也是无奈之举。曹变蛟也是无奈,这大明也确实是太昏庸了,而如今的大明更是即将油尽灯枯,洪承畴没有彻底翻脸他们就会继续掩耳盗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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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7 09:03:49 | 显示全部楼层
军中私语

在军营的一角,曹变蛟面色阴沉,对部下低声说道:“这个洪承畴,真是活该。不忠不义,澳奸是那么好当的?如今儿子都得去做质子。”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懑与不屑。

部下赶忙环顾四周,神色紧张地轻声劝道:“将军慎言,让督师听去怎么得了。而且当时督师不斩杀监军,我们必定全军覆没,兄弟们也会没了下场,督师也是无奈之举啊。”

曹变蛟听闻,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想起了松锦战场上的惨烈景象,那时的明军,被朝廷的昏庸决策所累,陷入绝境。监军的掣肘,让洪承畴无法施展军事才能,军队的粮草军火短缺,士气低落。若不是洪承畴当机立断,斩杀监军,与澳宋暗中合作获取支持,他们恐怕真的要命丧松锦。

“唉,这大明也确实是太昏庸了。”曹变蛟仰头望向天空,满脸的无奈与悲凉,“朝廷那些官员,只知争权夺利,不顾前线将士死活。我们在战场上拼死拼活,他们却在后方拖后腿。”

部下也满脸苦涩,点头应道:“将军所言极是。如今的大明,更是即将油尽灯枯。洪督师没有彻底翻脸,他们便继续掩耳盗铃,装作天下太平。可实际上,各地起义不断,清军又虎视眈眈,这大明的江山,还能撑多久?”

曹变蛟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不管大明如何,我们这些将士,只求能保家卫国,守护一方百姓。但如今这局势,我们又该何去何从?继续跟着洪督师,与澳宋合作,虽能暂时保全性命,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可若不如此,我们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部下沉默片刻,低声道:“将军,目前来看,跟着督师或许是唯一的选择。督师毕竟有勇有谋,他在辽东经营多年,对局势的把握比我们强。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或许还能在这乱世中闯出一条生路。”

曹变蛟微微点头,神色凝重:“也只能如此了。但愿督师能在这复杂的局势中,为我们找到一条正确的道路。我们这些兄弟,可都指望着他呢。”

此时的军营中,弥漫着一股压抑而迷茫的气氛。将士们对未来充满了担忧,他们深知自己身处乱世,命运不由自主。而洪承畴,也在这重重困境中,艰难地权衡着利弊,试图为自己和麾下的将士们寻找一个可行的出路。在这动荡不安的时代,每个人都在命运的漩涡中挣扎,不知明日将会如何。
洪承畴斩杀监军不光是摆脱了明朝的束缚,更收拢了军心
斩杀监军之深意

在那决定命运的关键时刻,洪承畴手起刀落,斩杀监军。这一举动,宛如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其影响远远超出了摆脱明朝束缚这一表面目的,更为他收拢了军心。

彼时,明军深陷松锦战场,局势危急如累卵。朝廷的昏庸决策如同一把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洪承畴的手脚。监军的存在,不仅干扰着军事指挥,更让将士们感到绝望与无助。他们深知,在这样的指挥体系下,取胜无望,唯有死路一条。

洪承畴斩杀监军,宛如一道划破黑暗的曙光,让将士们看到了一丝生机。在那一瞬间,他向将士们传递了一个明确的信号:他将不再受朝廷那些不合理命令的束缚,而是要为了大家的生死存亡而战。这一举动,让将士们对他的领导重新燃起了希望。

对于普通士兵而言,他们渴望的是一位能带领他们活下去、打胜仗的将领。洪承畴此举,展现出了他的果敢与担当。士兵们看到了他为了大家不惜与朝廷决裂的决心,心中对他的敬意油然而生。他们意识到,只有紧紧跟随洪承畴,才有可能在这残酷的战场上生存下来。

而对于军中的将领们来说,洪承畴的这一决定更是让他们看到了他的谋略与胆识。他们深知,在如此复杂的局势下,做出这样的决定需要巨大的勇气。洪承畴敢于挑战朝廷权威,为了军队的利益而果断行动,这让将领们对他的领导能力有了新的认识。他们相信,在洪承畴的带领下,军队或许能够摆脱困境,走向胜利。

斩杀监军之后,洪承畴迅速整顿军队,调整战略。他以坚定的信念和卓越的领导才能,将原本军心涣散的明军重新凝聚起来。将士们开始听从他的指挥,积极投入战斗。他们相信,洪承畴会带领他们走向胜利,或者至少是生存的希望。

在随后的战斗中,明军的士气焕然一新。士兵们奋勇杀敌,不再像之前那样消极怠战。将领们也各司其职,积极配合洪承畴的指挥。这种军心的转变,成为了明军在松锦战场上能够与清军打成平手的重要因素之一。

洪承畴深知,军心的稳定是军队战斗力的核心。他通过斩杀监军这一极端而又必要的手段,成功地收拢了军心,为自己在辽东的势力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这一决策,不仅改变了当时的战局,也对他日后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这乱世之中,他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在各方势力的夹缝中,努力为自己和麾下的将士们谋求一条生存与发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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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7 09:05:02 | 显示全部楼层
洪士铭的广州之行:质子的命运与抉择

在明末清初那风云变幻、动荡不安的时代,洪士铭的命运随着父亲洪承畴的崛起与抉择而被卷入了历史的洪流之中。洪承畴在辽东地区凭借着自身的军事才能和与澳宋的合作,势力逐渐壮大,成为了各方势力瞩目的焦点。然而,这也引起了澳宋的警惕,他们深知洪承畴野心勃勃,为了确保对局势的掌控,要求洪承畴送儿子洪士铭到广州作为质子。

洪士铭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踏上了前往广州的漫长旅程。一路上,他目睹了战争给百姓带来的无尽苦难,村庄被战火焚毁,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这些惨不忍睹的景象让他深刻感受到了乱世的残酷,也让他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他深知自己肩负着父亲的期望,此次前往广州,不仅关乎自己的命运,更关系到整个家族的兴衰荣辱。

经过艰苦的跋涉,洪士铭终于抵达了繁华的广州城。这座城市与他一路上所见的破败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商业繁荣。然而,洪士铭却无心欣赏这一切,他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在澳宋高层的安排下,洪士铭来到了一座宏伟的府邸,等待着与澳宋元老们的会面。府邸内装饰华丽,尽显澳宋的富庶与强大,但洪士铭却如坐针毡。终于,他被带到了一个宽敞的议事厅,见到了广东省长文德嗣元老、吴思南元老、申雨行元老、项天鹰元老以及最高检的检察长沈睿明元老。

洪士铭恭敬地行礼,强忍着内心的紧张,说道:“各位元老,晚辈洪士铭,奉父亲之命前来。父亲深感澳宋的支持之恩,愿与澳宋继续携手合作,共同在辽东地区谋求发展。父亲在辽东积极扩充势力,皆是为了对抗满清,为天下苍生谋福祉。”

文德嗣元老目光深邃地看着洪士铭,缓缓说道:“洪公子,你可知来此的目的?”

洪士铭微微低头,回答道:“晚辈明白,父亲为表诚意,让晚辈前来,也是希望能增进双方的信任。”

吴思南元老则微微冷笑一声,说道:“哼,你父亲在辽东的举动,我们都看在眼里。希望他能牢记与澳宋的合作约定,莫要生出异心。”

洪士铭赶忙说道:“父亲对澳宋忠心耿耿,绝无贰心。父亲常教导晚辈,澳宋的支持是我们在辽东立足的关键,我们定会全力配合澳宋的战略布局。”

项天鹰元老皱了皱眉头,严肃地说:“洪公子,你要知道,在这乱世之中,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你在广州,需谨言慎行,遵守澳宋的规矩。你的一举一动,不仅关乎你自己的安危,也会影响到你父亲在辽东的局势。”

洪士铭恭敬地回答:“晚辈明白,定会严格要求自己。”

会面结束后,洪士铭被安排在府邸的一处庭院中居住。他深知自己身处险境,周围的仆人看似恭敬,实则是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思念着远在辽东的父亲和家人,心中充满了孤独和无助。

在广州的日子里,洪士铭努力适应着新的环境。他时常回忆起父亲在辽东的事业,父亲为了扩充势力,日夜操劳,积极训练军队,与各方势力周旋。他知道父亲的野心不仅仅是在辽东立足,而是想在这乱世中成就一番大业。而他自己,作为质子,成为了父亲实现野心的一个棋子。

洪士铭也逐渐了解到澳宋内部的复杂情况。元老们之间并非铁板一块,他们有着各自的利益和想法。有的元老主张全力支持洪承畴,利用他在辽东牵制满清;有的元老则对洪承畴心存疑虑,担心他势力过大后会反噬澳宋。洪士铭明白,自己必须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寻找生存之道,为父亲争取更多的支持和信任。

然而,洪士铭心中也有着自己的想法。他对父亲的一些做法并不完全认同,他认为父亲在追求权力的道路上,或许忽略了一些更为重要的东西,比如百姓的疾苦。在辽东时,他曾看到父亲为了扩充军队,增加赋税,导致百姓生活困苦。他想,如果自己有机会,一定要改变这种局面,让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
饭局中的暗流涌动:洪士铭的复杂心境

在广州城的一处豪华酒楼内,谢尚政再次组织起了一场饭局。这一次,前来赴宴的有王守业、何如宾、钱盛雄、申悦、吴梦茹、钱羽汐,还有作为特殊客人的洪士铭。洪士铭踏入酒楼的那一刻,心中便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酒楼的包厢装饰得金碧辉煌,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酒香四溢。众人纷纷入座,寒暄声此起彼伏。谢尚政满脸笑容,作为饭局的组织者,他似乎总是热衷于这样的场合,在众人之间周旋,招呼着大家尽情享用美食。

王守业依旧带着那副沉稳而睿智的神情,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轻轻扫过,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历经世事的从容。何如宾则显得有些豪放,大声地与身旁的人交谈着,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仿佛对这世间的一切都满不在乎。钱盛雄相对沉默寡言,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眼神中偶尔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申悦作为申雨行元老的生活秘书,举止优雅得体,她的存在给这场饭局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吴梦茹则如往常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在包厢内回荡,吸引着众人的目光。钱羽汐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忧虑,她的心思似乎并不在这饭局之上。

洪士铭看着这些形形色色的人,心中五味杂陈。这些前明高官,曾经在明朝的官场中摸爬滚打,如今却在澳宋的统治下,以一种新的身份继续生活。他们有的如鱼得水,迅速适应了新的环境;有的则在表面的风光下,隐藏着内心的无奈与挣扎。而那些澳宋新贵,如申悦和吴梦茹,凭借着与元老们的关系,在这权力的舞台边缘占据了一席之地,享受着特权带来的荣华富贵。

洪士铭深知自己与他们不同,他是作为质子来到广州的,他的命运被父亲与澳宋的政治博弈所束缚。他看着这些人谈笑风生,心中却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不安。他想起了远在辽东的父亲,父亲在那片土地上为了家族的荣耀和生存而努力奋斗,而他自己却在这里,如同置身于一场虚幻的梦境之中,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会走向何方。

饭局进行到一半,话题逐渐转向了当下的局势。王守业微微皱着眉头,分析着澳宋与各方势力之间的微妙关系,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局势的深刻洞察。何如宾则借着酒劲,大声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他的观点虽然有些直白,但也引起了众人的共鸣。钱羽汐偶尔插上几句话,她的声音轻柔,但却透着一种坚定,她似乎在努力坚守着自己内心的某些东西。

洪士铭静静地听着,心中暗自思索。他明白,在这个复杂的局势下,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而谋划。而他,作为一个外来者,又该如何在这暗流涌动的环境中生存下去呢?他的目光落在了吴梦茹身上,吴梦茹正与申悦窃窃私语,脸上洋溢着笑容。他又看向钱羽汐,钱羽汐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许多故事。

这时,谢尚政突然举起酒杯,对着洪士铭说道:“洪公子,今日你能来,真是让这饭局增色不少。来,大家一起敬洪公子一杯。” 众人纷纷响应,举起酒杯。洪士铭赶忙起身,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多谢各位大人抬爱,晚辈初来乍到,还望各位多多关照。” 说罢,他一饮而尽。

然而,酒杯中的酒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他知道,这看似热闹的饭局背后,隐藏着无数的算计和权谋。他在广州的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影响到父亲在辽东的局势。在这个充满变数的时代,他就像一片无根的浮萍,在权力的漩涡中随波逐流,等待着命运的最终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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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27 12:38:59 | 显示全部楼层
剑客春秋 发表于 2025-5-27 08:50
有人想看我继续放出来

当然想看啦,不管是不是AI写的,至少文笔挺通畅,情节也构思的生动有起伏,还是挺值的一看的,希望楼主能把更多内容分享出来,这里多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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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27 13:04:5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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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27 16:36:0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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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27 17:44:35 | 显示全部楼层
豆包居然有这样的写作能力,实是是惊叹人工智能的发展。不过剧情应该是楼主设定的吧,近千支南洋步枪,这么大的军火买卖,元老院不吵个底朝天?梧州大战后,应该禁止南洋枪买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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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7 23:22:45 | 显示全部楼层
ethonjohn 发表于 2025-5-27 17:44
豆包居然有这样的写作能力,实是是惊叹人工智能的发展。不过剧情应该是楼主设定的吧,近千支南洋步枪,这么 ...

当然是设定的,不然怎么开展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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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7 23:23:40 | 显示全部楼层
ethonjohn 发表于 2025-5-27 17:44
豆包居然有这样的写作能力,实是是惊叹人工智能的发展。不过剧情应该是楼主设定的吧,近千支南洋步枪,这么 ...

这里设定采取了扶持洪承畴打压满清的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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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9 16:01:31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守业的感慨之语

王守业的话语中透着一股无奈与沧桑,他望着洪士铭,缓缓说道:“洪公子,我们这些人在大明时,确实地位显赫,威风八面。然而时过境迁,如今在澳宋的地界上,往昔的荣耀皆成过去。大明如今已摇摇欲坠,行将就木,而澳宋却如日中天,蓬勃发展。我们这些前明旧人,失去了曾经的根基,只能小心翼翼地行事,夹着尾巴做人。若没有澳宋新贵的庇护,在这新的秩序下,又怎能求得安稳度日呢?”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过去的怀念与对现实的无奈,声音略微低沉,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沉重的历史。
前明旧人的困境

洪士铭听着王守业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看到了这些前明旧人在澳宋统治下的艰难处境。他们虽有着曾经的辉煌经历,但在新的权力格局下,不得不重新适应。失去了大明的依托,他们在澳宋的土地上宛如无根之萍,只能依靠讨好澳宋新贵来谋求生存空间。他们的身份转变带来了巨大的落差,内心的失落与不安在王守业的话语中表露无遗。
澳宋新秩序的冲击

这也让洪士铭深刻感受到澳宋新秩序的强大冲击力。澳宋的崛起改变了原有的社会结构和权力分配,使得前明旧人不得不低头。在这种新秩序下,传统的地位和权力观念被颠覆,取而代之的是澳宋独特的价值体系和权力运行规则。洪士铭意识到,自己来到广州,也必须面对这一全新的现实,谨慎应对澳宋的权力阶层,否则将难以立足。同时,他也开始思考,在这样的大变革时代,如何在顺应新秩序的同时,为自己和父亲寻找更好的发展机遇,避免陷入像这些前明旧人一样的困境。
特殊地位的点明

王守业微微眯眼,看着洪士铭,继续说道:“洪公子,虽说我们这些前明旧人处境艰难,但你却有所不同。令尊洪督师在辽东的影响力不容小觑,他凭借自身的才能与澳宋的支持,在辽东地区势力渐强。你作为他的公子,来到广州,实则有着特殊的地位。澳宋让你来此,虽有质子之意,但也正因你背后的洪督师,你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 他的声音沉稳而缓慢,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深意,眼神中透着一种洞察世事的睿智。
背后的利益考量

洪士铭心中一动,他明白了王守业话中的含义。在这复杂的局势下,自己的身份确实特殊。父亲在辽东与澳宋的合作关系,使得自己成为了双方利益博弈中的一个重要棋子。澳宋希望通过控制自己来制约父亲,确保父亲在辽东的行动符合澳宋的利益;而父亲也期望自己能在广州探听消息,为他在辽东的发展寻找机会。自己就像一座桥梁,连接着辽东与广州的局势,任何一方都不敢轻易对自己有所举动,生怕影响到双方微妙的平衡。
复杂局势中的权衡

这让洪士铭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他必须在澳宋的监视下谨慎行事,既要维护父亲的利益,又要在这充满权谋的环境中保护好自己。他的每一个决策、每一个行动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影响到辽东的局势以及父亲的大业。他开始思考如何在这特殊的地位中寻找平衡,利用自己的身份为父亲获取更多的支持,同时也为自己在广州的生活谋求更好的发展。在这风云变幻的时代,他明白自己不能有丝毫懈怠,必须在各方势力的夹缝中顽强生存,努力为家族的未来开辟出一条可行之路。
敬酒背后的深意

洪士铭双手恭敬地捧着酒杯,起身向吴梦茹敬酒。他的眼神中带着诚挚的感激之情,说道:“吴姑娘,晚辈听闻,在父亲斩杀监军一事中,您曾仗义执言,为父亲提供了有力的支持。您的恩情,晚辈铭记于心。在此,晚辈敬您一杯,以表感激之情。” 他深知,在这复杂的局势下,吴梦茹的帮助对父亲来说意义非凡,这一杯酒不仅是对她的感谢,更是一种表态,表明自己和父亲对她的感激与敬意。
斩杀监军事件的关键

在松锦之战的关键时刻,洪承畴面临着朝廷昏庸决策的巨大压力。监军的掣肘让他无法施展军事才能,军队陷入绝境。而吴梦茹在背后的支持,无论是言语上的声援还是其他形式的帮助,都给予了洪承畴坚定的信心。她或许凭借自己在澳宋的关系和影响力,为洪承畴创造了有利的舆论环境,或者在某些决策上提供了关键的建议,使得洪承畴能够果断斩杀监军,摆脱朝廷的束缚,从而为明军在战场上赢得一线生机。
局势与人际关系的交织

洪士铭的这一敬酒行为,也反映出当时局势与人际关系的紧密交织。在澳宋与辽东的复杂关系中,各方势力相互依存又相互制约。吴梦茹的举动不仅影响了洪承畴的决策,也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辽东的局势走向。而洪士铭通过向她敬酒,试图在这复杂的人际关系网中建立起良好的联系,为父亲在辽东的事业争取更多的支持。同时,这也向在场的其他人传递了一个信号,即洪家对盟友的感恩之情,希望在这充满变数的局势中,能够继续得到各方的支持与帮助,确保家族的利益和地位得以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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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9 16:02:48 | 显示全部楼层
吴梦茹发言的关键内容

吴梦茹此前的发言言辞犀利且大胆,她直言不讳地表达了对大明的看法,认为大明已然昏庸至极,毫无可取之处。她特别提及洪承畴斩杀监军之举,强调这是在当时绝境下的英明决策,是为麾下将士寻得生机的唯一出路。她慷慨激昂地说道:“在那松锦之战的紧要关头,洪督师面临的是朝廷的逼迫与战场上的绝境,监军的存在如同枷锁,若不斩断,明军唯有全军覆没。洪督师斩杀监军,实乃无奈却又无比正确的抉择,他为将士们打破了那通往死亡的束缚。”
对众人的影响

她的发言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众人中激起千层浪。对于前明旧臣如王守业、何如宾等人而言,她的话虽直白甚至有些刺耳,但却也让他们在内心深处不得不承认大明的腐朽与衰败。他们或许心中仍残留着对往昔大明的一丝眷恋,但吴梦茹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打着他们对现实的认知。而对于像洪士铭这样与事件密切相关的人来说,吴梦茹的话则是一种有力的支持和声援,让他更加坚信父亲的决策是正确且必要的。
反映的局势与观念

吴梦茹的发言深刻反映了当时的局势。在澳宋的崛起、满清的威胁以及大明内部的腐朽等多重因素交织下,各方势力面临着重新洗牌。她的观点体现了一种对传统忠诚观念的冲击,在乱世之中,生存与利益的考量逐渐占据上风。同时,也展示了澳宋内部部分人对明清局势的清晰洞察,他们不再局限于传统的观念束缚,而是从更现实的角度看待各方势力的争斗,这也预示着在这风云变幻的时代,新的思想和观念正在逐渐萌芽并影响着人们的行为和决策。
在众人谈论之际,吴梦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自信与犀利,她清脆的声音在席间响起:“你们瞧瞧洪督师那可是有勇有谋,在松锦之战时,朝廷那帮蠢货瞎指挥,将士们缺粮少药,监军还在那乱搅和,形势危急万分。但洪督师当机立断,斩杀监军,这才让明军有了一线生机。他这么做,那是为了兄弟们的活路,那些说他不忠不义的,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在这乱世,保命才是关键,洪督师敢于冲破那腐朽的束缚,实乃明智之举。” 她的声音清脆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坚定的信念,目光扫视众人,似在寻求共鸣。
洪士铭的回应

洪士铭听着吴梦茹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立刻起身,恭敬地向吴梦茹敬酒。他双手捧着酒杯,身体微微前倾,说道:“吴夫人所言极是,家严当时处境艰难,若不是夫人这般理解与支持,后果不堪设想。晚辈代家父谢过夫人。” 他的眼神中满是感激,一饮而尽杯中的酒,以表诚挚谢意。
众人的反应

王守业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说道:“吴姑娘这番话,虽直白却也在理。当时的情况确实复杂,洪督师也是无奈之举。” 何如宾则大声附和:“没错,洪督师此举,也是为了兄弟们着想。” 钱盛雄默默点头,未发一言,但眼神中也透露出对吴梦茹观点的认同。众人的反应表明,吴梦茹的发言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们对洪承畴斩杀监军事件的看法,也让他们对当时局势的复杂性有了更深的认识。这一发言也在无形之中加深了洪家与吴梦茹之间的联系,为洪士铭在广州的处境带来了一丝积极影响,同时也反映出澳宋内部对明清局势有着不同的见解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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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9 16:04:03 | 显示全部楼层
洪士铭面带微笑,端起酒杯,稳步走向申悦,身姿挺拔中带着几分谦逊。到了申悦面前,他恭敬地弯腰行礼,双手将酒杯高高举起,诚挚地说道:“申姑娘,在这澳宋之地,晚辈虽初来乍到,但一路上便已听闻您的诸多事迹。您聪慧过人,无论是在协调各方关系,还是在处理繁杂事务上,都展现出了非凡的能力,在这其中发挥着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实乃女中豪杰。”

申悦轻盈地起身,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中透着温和与聪慧,她轻声说道:“洪公子过奖了,我不过是尽自己所能,在这复杂的环境中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洪士铭接着说道:“申姑娘太过谦虚了,您的能力与智慧有目共睹。晚辈此次前来,人生地不熟,诸多事宜还需向您多多请教。这杯酒,敬您,希望日后能在您的关照与指导下,更快地融入这里,更好地适应这澳宋的生活。也衷心祝愿您事事顺心如意,平安喜乐。”

说罢,他微微欠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目光坚定地看着申悦,眼神中透露出对申悦的尊重、期待以及希望建立良好关系的渴望。

申悦也优雅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说道:“洪公子客气了,若有需要帮忙之处,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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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9 16:05:04 | 显示全部楼层
洪士铭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端起酒杯缓缓走向钱羽汐。他的步伐沉稳而又略显拘谨,到了近前,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钱医生,久仰您的大名。在这陌生的澳宋,听闻您在医学领域的卓越成就,以及您心怀苍生的高尚医德,实在令人钦佩。晚辈敬您一杯,愿您在救死扶伤的道路上继续发光发热,为更多的人带来希望与健康。” 说罢,他抬头看着钱羽汐,眼神中既有敬意,又带着一丝初来乍到的小心翼翼。

钱羽汐站起身来,面带微笑,眼神清澈而温和,轻声说道:“洪公子言重了,我不过是尽医者的本分罢了。” 她接过酒杯,轻抿一口,随后又说道:“洪公子初来广州,想必有诸多不适应之处,若有身体不适或其他需要,可随时来找我。”
钱羽汐轻抿了一口酒,犹豫片刻后,还是轻声说道:“洪公子,这战争实在是太过残酷,所到之处,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希望令尊洪督师在辽东作战时,能尽量减少不必要的杀伐,多给百姓留一丝生机。” 她的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恳切,目光诚挚地望着洪士铭。

吴梦茹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钱妹妹,你这想法未免太过天真。在这乱世之中,若不杀伐决断,如何能在战场上立足?洪督师肩负着重大使命,哪能因妇人之仁而瞻前顾后。”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眼神里满是对钱羽汐观点的不以为然。

申悦也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钱姑娘,战争之事,并非如你所想的那般简单。洪督师身处辽东,面对的局势错综复杂,各方势力虎视眈眈,若心慈手软,恐怕自身都难保,更别说完成大业了。” 她的言辞委婉,但同样表达了对钱羽汐话语的不认同,眼神中透着一种洞悉世事的成熟。
洪士铭左右为难,他谁都得罪不起
洪士铭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手中的酒杯也尴尬地停在半空。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无措,额头微微沁出细汗。他深知钱羽汐的话出于医者的仁心,而吴梦茹和申悦的态度也代表着澳宋部分势力的观点,自己无论支持哪一方,都可能引发另一方的不满,从而给自己和远在辽东的父亲带来不利影响。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却一时语塞。愣了几秒后,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心翼翼地说道:“钱医生的慈悲胸怀着实令人敬佩,吴夫人和申姑娘的见解也有其道理。这战争之事,确实复杂难断,晚辈定当把各位的话铭记于心,转达给家父,让他慎重斟酌。”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无奈与为难,试图在这微妙的局势中寻找一个平衡点,避免得罪任何一方。
谢尚政和何如宾忙打圆场
谢尚政见气氛有些僵持,赶忙起身,满脸堆笑地说道:“各位莫要再争论了,这事儿啊,各有各的难处。洪督师在辽东也是身不由己,既要应对满清的威胁,又要考虑军队的存亡,想必他行事定是有分寸的。咱们今日相聚,还是以和为贵,莫要因这事儿伤了和气。”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众人斟酒,试图用这一举动缓解紧张的氛围。

何如宾也连忙附和,大声说道:“谢总兵所言极是!咱们在这澳宋的地界上,本就该相互扶持。这战争的事儿,咱们在这酒席上也难以说清。来,喝酒喝酒,大家难得一聚,应当尽兴才是。” 他举起酒杯,向众人示意,眼神中透露出希望大家就此打住的急切。
众人的动作瞬间凝固,整个饭局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洪士铭率先反应过来,他急忙放下手中的酒杯,快步走到吴思南面前,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行起大礼,口中高呼:“参见吴元老,愿元老万安!” 他的额头紧贴地面,态度极为虔诚,不敢有丝毫懈怠。

谢尚政等人也纷纷效仿,他们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冠,依次走到吴思南跟前,整齐地跪地参拜,口中念念有词,表达着对吴思南的尊崇与敬意。他们的动作熟练而又庄重,显然对这种场合的礼仪早已谙熟于心。

而吴梦茹、申悦和钱羽汐则表现得相对随意。吴梦茹只是轻盈地站起身来,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中依然透着那股自信与灵动,她微微欠身,轻声说道:“元老,您来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亲昵,仿佛与吴思南之间有着一种特殊的默契。

申悦同样优雅地起身,她的动作端庄而又不失大方,欠身的幅度恰到好处,轻声说道:“吴元老,好久不见。” 她的声音温婉柔和,举止间尽显优雅气质。

钱羽汐则略显拘谨地站了起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微微欠身道:“元老。”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恭敬。

吴思南微微抬手,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语气平和地说道:“都起来吧,今日不过是个饭局,不必如此拘礼。” 他的声音沉稳而富有威严,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众人这才缓缓起身,各自回到座位上,但坐姿都比之前更加端正,神情也变得更加拘谨,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洪士铭回到座位后,偷偷地观察着吴思南的表情,心中暗自揣测着这位元老的到来会给这场饭局带来怎样的变化,同时也在思考着自己该如何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以确保自己在这复杂的局势中不犯错,不给父亲在辽东的事业带来负面影响。
吴思南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意,目光落在洪士铭身上,缓缓说道:“洪公子,你看这梦茹啊,对令尊在辽东的作为可是赞赏有加。她的那些观点,我想你应该也有所耳闻。我一直觉得,他们二人在对局势的判断上,有着许多不谋而合之处,说是知音也不为过。”

洪士铭心中一惊,连忙起身,恭敬地回应道:“元老所言极是,吴夫人的见识与胆识,晚辈深感钦佩。家父在辽东的艰难处境,多亏有吴夫人的理解与支持,洪家上下感激不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感激与谨慎,小心翼翼地措辞,生怕说错话。

吴梦茹听到吴思南的话,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嗔道:“元老,您就别打趣我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洪督师在那样的困境下,能当机立断,确实令人敬佩。”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眼神不时瞟向洪士铭,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应。

此时,饭局上的其他人都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谢尚政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不断点头表示赞同;何如宾则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似乎在思考着这背后的深意;申悦和钱羽汐也各自保持着沉默,眼神中却都透着一丝关注。整个饭局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吴思南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目光,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确实如此,在那辽东的混乱局势中,洪大帅的决策至关重要。他斩杀监军,摆脱了朝廷的昏聩束缚,此举不仅是为了明军将士的生存,更是保存了辽东汉家的血脉。若当时明军在那场战争中全军覆没,那后果不堪设想,满清的铁骑必将长驱直入,辽东汉民恐怕会遭受灭顶之灾。”

他顿了顿,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继续说道:“如今这天下大势,各方势力纷争不断。我们澳宋虽远在南方,但也心系天下苍生。洪大帅在辽东的作为,与我们澳宋的理念在某些方面不谋而合。我们都希望能在这乱世中,为汉家百姓撑起一片天,守护住我们的民族根基。”

洪士铭听着吴思南的话,心中既感到一丝欣慰,又有些疑惑。他明白吴思南话语中的深意,这是在给自己的父亲戴高帽,同时也是在向众人表明澳宋对辽东局势的关注和立场。但他不确定这背后是否还有其他的意图,于是恭敬地回应道:“元老高瞻远瞩,家父在辽东一直努力坚守,也希望能与澳宋携手,共同为汉家的未来而奋斗。只是如今局势复杂,还望元老多多指点。”

吴思南微微一笑,说道:“洪公子不必过谦,你父亲是难得的人才,在辽东的作为我们都看在眼里。日后若有需要,澳宋自会提供相应的支持。”

此时,饭局上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众人都在心中暗自思索着吴思南这番话的含义,以及这将对未来的局势产生怎样的影响。
余大成坐在席间,手中的酒杯轻轻晃动,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他心中暗自思忖道:“这澳宋的意图如今愈发明显了,竟公然打出民族牌,其争夺天下的野心已昭然若揭。这些元老虽有着汉人的外貌与姓名,可他们的穿着打扮、行事风格全然迥异于中原传统。在这乱世的棋局中,他们精准地抓住了满清的要害,试图以汉人的名义整合各方势力,洪承畴一事便是其手段的有力证明。”

他微微皱眉,继续思索着:“想那洪承畴在辽东的崛起,背后少不了澳宋的支持与推动。澳宋此举,无疑是想在这天下纷争中,利用民族大义来凝聚人心,增强自身的影响力与号召力。如此一来,大明、满清与澳宋之间的局势将变得更加错综复杂,未来的走向愈发难以预测。”

余大成轻抿一口酒,目光在吴思南与洪士铭等人身上游移,深知自己身处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之中,必须更加谨慎地应对,以免被卷入这权力的漩涡,遭受灭顶之灾。
吴思南目光坦然地看向洪士铭,语调平稳却暗藏深意:“洪公子,我们澳宋对洪大帅的期望,并非要即刻将满清彻底打败。毕竟,这天下局势复杂,一蹴而就并不现实。我们更希望洪大帅能在辽东战场,尽可能地杀伤满清的有生力量。如此一来,既能削弱满清的实力,又能为各方势力的博弈创造更多空间。”

他刻意不称 “督师”,改叫 “大帅”,这一称谓的变化,在场众人皆心领神会。他意在表明,澳宋与腐朽的明朝划清界限,不承认明朝旧有的官场体系。同时,这也变相为洪承畴斩杀监军的行为开脱。毕竟,监军代表着明朝的腐朽统治,洪承畴此举看似抗命,实则是顺应澳宋所倡导的新秩序。

洪士铭心中一凛,迅速领会吴思南的意图。他恭敬地抱拳回应:“元老的意思,晚辈明白。家父向来深明大义,定不会辜负元老的期望。在辽东,他定会竭尽所能,依照澳宋的期望,给予满清沉重打击。” 洪士铭深知,此刻自己的表态关乎父亲在辽东的局势,以及洪家未来的走向,丝毫不敢懈怠。

吴思南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洪公子果然聪慧。只要洪大帅在辽东有所作为,澳宋必定不会亏待你们。” 说罢,他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中透着对未来局势的掌控与自信。此时,饭局上的气氛愈发微妙,众人皆感受到澳宋对局势的布局正逐步展开,而自己也身处这宏大棋局之中,各自命运将与这局势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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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5-29 16:05:46 | 显示全部楼层
洪士铭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目光转向何如宾,缓缓说道:“何大人,不知您可还记得李陌刀?他如今可是家父麾下总兵吴三桂部的炮兵统领。”

何如宾听到 “李陌刀” 三字,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洪士铭见状,继续说道:“当年李陌刀曾是何大人您麾下的火器营统领,随您前往海南围剿澳宋。可惜战事不利,全军覆没。后来他辗转到了辽东,投入吴三桂将军帐下。因他与澳宋打过炮战,对澳宋的大炮有所了解,吴三桂将军便任命他为炮兵营统领。”

何如宾长叹一声,眼中满是感慨,像是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喃喃道:“唉,真是恍若隔世啊!想当年,那一战……” 他顿了顿,似在强压心中情绪,“李陌刀那小子,倒是有几分本事,没想到在辽东能有这番作为。”

此时,饭桌上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何如宾和洪士铭身上,对这段过往颇感兴趣,而这不经意间提起的人物,又似在众人心中掀起一阵波澜,让这原本就充满故事的饭局,更多了几分传奇色彩。
吴思南笑道,我们和何总兵也是不打不相识
吴思南爽朗地笑出声来,目光温和地看向何如宾,说道:“哈哈,我们和何总兵啊,还真是不打不相识。想当年那一战,虽兵戎相见,但也让我们见识到了何总兵的带兵能力。虽说立场不同,可战场上的交锋,反而让彼此有了更深的了解。如今能在这饭局上相聚,倒也是一种缘分。” 说罢,他端起酒杯,向何如宾示意。

何如宾赶忙起身,双手抱拳,恭敬地回应道:“元老说笑了。当年与澳宋一战,我输得一败涂地,哪还谈得上什么带兵能力。如今想来,只觉惭愧。能与元老同席而坐,实是何某的荣幸。” 言罢,他也举起酒杯,与吴思南对饮。

众人见状,纷纷附和着笑起来,饭桌上紧张的气氛稍有缓和,众人似乎都因这 “不打不相识” 的插曲,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奇妙氛围,之前的拘谨也减轻了几分。
吴思南摆手道,两军交战,各为其主,何总兵你的失利也非战之罪
吴思南摆了摆手,神色坦然,语气中带着几分豁达:“两军交战,各为其主罢了。何总兵,你的失利绝非战之罪。彼时,双方实力悬殊,又兼诸多因素掣肘,败局实难避免。”

何如宾心中一暖,对吴思南的宽宏大量颇为感激,忙道:“元老如此体谅,何某实在汗颜。当时我虽拼尽全力,却还是无力回天。如今想来,诸多细节处理不当,仍需反思。”

吴思南微笑着点点头,目光中带着肯定:“何总兵能有此反思,可见不凡。过往之事,皆为经验。如今咱们既已相识,若有机会,携手共进,必能开创一番新局面。”

洪士铭在一旁听得暗暗点头,心中思忖着吴思南这番话,既给了何如宾台阶下,又隐隐透露出招揽之意,手段果然高明。此时,饭桌上众人都静静听着,心中各有思量,这简短的对话,似又让局势悄然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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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士铭轻咳一声,神色间透着几分恳切,目光在吴思南和何如宾之间来回游走,说道:“提到李陌刀,倒是让我想起如今辽东局势。家父麾下兵力虽不少,但在火器装备上,着实与满清存在差距。这大炮可是战场上的利器,若能得到澳宋的军火支持,必定能在战场上占据更大优势。”

他微微欠身,语气越发诚恳:“吴元老,澳宋的火器制造技术先进,在这方面,我们实在是望尘莫及。还望元老念在大家同为汉人,又有这般渊源的份上,伸出援手。”

洪士铭心里清楚,此番表态至关重要。若能争取到澳宋的军火支持,对父亲洪承畴在辽东的战事将是极大助力。而李陌刀这段经历,正是他抛出的一个有力筹码,希望能借此打动吴思南。此刻,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紧张地等待着吴思南的回应。
吴思南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笃定地说道:“那是自然,我们澳宋向来支持抗清大业。就说吴三桂部的南洋快枪,不就是我们提供的嘛,听闻在辽东战场上,可是杀得八旗子弟落花流水。”

洪士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礼貌性的笑容,心中却暗自思忖。他清楚,南洋快枪不过是澳宋淘汰下来的装备,并非其正规军使用的米尼步枪。米尼步枪精度远超南洋快枪,连枪支供应都如此 “小气”,那对于更为关键的大炮,澳宋又怎会轻易拿出先进装备支援?

洪士铭抬起头,目光真诚地看着吴思南,说道:“吴元老,南洋快枪确实助我军一臂之力。但如今满清火炮威力不容小觑,若能有澳宋更先进的大炮,定能在战场上扭转乾坤。不知元老能否……” 他故意停顿,眼神中满是期待,试图从吴思南的表情中捕捉一丝松动的迹象。
吴思南道,这个不是我能说了算的,还需要元老院高层决定,洪士铭恳切道,希望吴元老在元老院为我们说说话,这次我把李陌刀将军也带来了,何如宾一听,忙问,陌刀也来广州了?
吴思南双手抱胸,微微摇头,一脸无奈地说:“洪公子,不是我不愿帮忙,这事儿确实不是我一个人能拍板的,还得经过元老院高层集体商议决定。”

洪士铭一听,心中虽有些失落,但仍不死心,赶忙上前一步,语气愈发恳切:“吴元老,您在元老院里德高望重,说话极有分量。还望您在元老院为我们多美言几句,促成此事。实不相瞒,这次我把李陌刀将军也一同带来广州了。”

何如宾原本正默默听着,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忙不迭地问:“什么?陌刀也来广州了?” 他的脸上满是惊讶与惊喜,似乎对这位老部下的到来倍感意外。

吴思南听闻李陌刀也在广州,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即说道:“既然李将军也来了,倒是可以安排他与相关人员见个面,详细聊聊辽东的战事以及对火炮的需求,这或许有助于元老院做出决策。”
李陌刀与前明广东总兵何如宾见面,双方很是惊喜
当李陌刀步入厅中,何如宾一眼便认出了他,眼中瞬间闪过惊喜与激动。何如宾快步迎上前去,双手紧紧握住李陌刀的双臂,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陌刀,真的是你啊!”

李陌刀同样难掩兴奋,眼眶微微泛红,说道:“何大人,多年不见,您可安好?” 何如宾上下打量着李陌刀,感慨道:“好,好啊!没想到还能在这儿见到你。这些年,你在辽东过得如何?”

李陌刀笑着回应:“托大人的福,在辽东一切都好。只是时常想起当年在大人麾下的日子。” 何如宾哈哈一笑,拍了拍李陌刀的肩膀:“看到你如今这般模样,我就放心了。” 两人相视大笑,那浓浓的旧情仿佛冲破了岁月的隔阂,弥漫在整个房间。
何如宾笑道,陌刀你还在战场拼杀,我却享清福咯
何如宾爽朗地笑着,眼中满是感慨,轻轻拍了拍李陌刀的肩膀说道:“陌刀啊,想当年咱们一同在军中,出生入死。如今你还在战场拼杀,为了辽东局势殚精竭虑,我却早早退下来,在这享清福咯。”

李陌刀连忙恭敬地回应:“何大人说笑了,大人为朝廷征战多年,立下赫赫战功,如今享受些安稳日子,也是应当的。我在辽东,能继续为抗击满清效力,也是我的荣幸。只是这战事艰难,还多亏了大人当年的教导,让我在战场上有了立足之地。”

何如宾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你能有这番成就,我也深感欣慰。如今辽东局势复杂,你可得万事小心。对了,你在吴三桂将军麾下,可还顺利?”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并肩走到一旁坐下,继续畅聊起来,仿佛回到了曾经一同在军中的岁月。
何如宾苦笑,当年我们围剿澳宋,被杀的全军覆没,如今我却在澳宋治下享清福,真是世事无常
何如宾脸上的笑容渐渐转为苦笑,眼神中满是沧桑与感慨,缓缓说道:“想当年,咱们意气风发,带着大军去围剿澳宋,谁能料到最后竟被杀得全军覆没。那一战,至今仍历历在目啊。可如今,我却在澳宋的治下安享清福,这世事,真是变幻无常。”

李陌刀听闻,心中也是一阵唏嘘,他微微低头,语气沉重地说:“是啊,何大人。那一战对我们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不过,如今局势已然不同,我们只能顺应时势。”

何如宾长叹一声,抬起头来,目光中带着一丝思索:“话虽如此,但有时夜深人静,回想起来,心中还是五味杂陈。不知你在辽东,与澳宋打交道,可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 他看着李陌刀,似乎想从对方那里找到一些对当下处境的共鸣与解答。
李陌刀道,我那时与澳宋炮战,发现根本没得打,还好大人宽宥,并未责罚
李陌刀神情认真,回忆起往昔,感慨道:“何大人,当年与澳宋的炮战,我算是深切体会到双方的差距了。他们的火炮射程远、精度高,咱们根本没得打。战事失利,我满心愧疚,以为大人定会重重责罚。没想到大人宽宏大量,并未降罪于我,这份恩情,我一直铭记于心。”

何如宾摆了摆手,神色有些落寞,却又带着几分豁达:“唉,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那一战,实力悬殊,非你我之过。当时即便责罚你,又有何用?倒不如让你留着力气,日后再为朝廷效力。只是没想到,后来局势变化如此之大。”

李陌刀点头称是,接着说道:“大人的高瞻远瞩,让我受益良多。到了辽东,我凭借着从那一战中吸取的教训,在吴三桂将军麾下也算站稳了脚跟。如今,我也希望能借助澳宋的力量,为辽东战事出一份力。” 他目光坚定,言语中透露出对未来局势的期许。
李陌刀表示希望得到澳宋火炮支持,何如宾指点道,女眷,澳宋很多元老似乎很听女人的话,比如吴元老对生活秘书吴梦茹和外室钱羽汐都极为宠溺
李陌刀微微皱眉,面露思索之色,随后急切地看向何如宾:“何大人,如今辽东局势紧张,火炮对我们至关重要。可吴元老刚刚表示,能否获得澳宋火炮支持得元老院高层决定。您在这澳宋治下时日也不短了,可有什么办法能促成此事?”

何如宾嘴角微微上扬,神秘一笑,凑近李陌刀低声说道:“陌刀啊,我在这儿也算摸出了些门道。你注意到没,澳宋很多元老似乎很听女人的话。就说吴元老,对他的生活秘书吴梦茹和外室钱羽汐都极为宠溺。你若能从这两位女眷身上入手,或许事情会有转机。”

李陌刀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何大人,您这主意妙啊!只是,该如何接近这两位女眷呢?还望大人明示。”

何如宾轻轻摇头,沉吟片刻道:“这两位女眷,平日里应该也不常抛头露面。你得找个合适的契机,比如通过一些社交场合,制造偶遇。先和她们建立联系,再委婉地表达咱们的诉求。切记,言语要诚恳,态度要恭敬,不可唐突。”

李陌刀认真点头,将何如宾的话一一牢记在心:“多谢大人指点,我定当小心行事。只盼能借此为辽东战事争取到关键的火炮支持。”
李陌刀暗自思忖,钱羽汐心地善良,之前因吴思南 “杀伤有生力量” 这类借刀杀人的做法心生不满,指望她帮忙恐怕希望渺茫。相较之下,吴梦茹或许是个可尝试的突破口。

打定主意后,李陌刀开始四处打听吴梦茹的行踪与喜好。得知吴梦茹常去城中一家颇为雅致的绣坊挑选绣品,李陌刀便寻了个机会,也来到这家绣坊。

他佯装挑选绣品,实则留意着吴梦茹的动静。不多时,吴梦茹在丫鬟的陪同下走进绣坊。李陌刀看准时机,上前微微躬身,恭敬说道:“吴姑娘,久仰大名。在下李陌刀,冒昧打扰,实是有一事相求。”

吴梦茹微微挑眉,上下打量着李陌刀,眼中带着一丝疑惑:“你是?有何事要找我?”

李陌刀赶忙说道:“吴姑娘,洪承畴大人之子洪士铭与我同来广州,洪大人在辽东抗击满清,战事艰难,急需澳宋的火炮支持。听闻吴元老在元老院颇有影响力,还望姑娘能在吴元老面前美言几句,促成此事,这也是为了天下百姓免受满清铁骑践踏之苦。”

吴梦茹眼中闪过一丝思索,并未立刻回应,片刻后才缓缓说道:“此事重大,我虽能在吴元老耳边说些话,但也不敢保证一定能成。你且先说说,你们拿到火炮后,打算如何应对满清?”

李陌刀见状,心中一喜,赶忙详细讲述了辽东的战事布局以及得到火炮后的作战计划,希望能借此打动吴梦茹,让她帮忙在吴思南面前进言。
洪士铭与李陌刀再次恭敬地拜见吴思南。吴思南看着他们,神色诚恳地说道:“我个人肯定是支持你们获取火炮援助辽东战事的。不过,要让元老院通过此事,你们还得争取更多元老的支持。这样吧,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你们去找柳水心元老。要是能得到她的支持,那事情估计就差不多能成了。”

洪士铭与李陌刀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李陌刀忍不住问道:“吴元老,不知这柳水心元老在元老院中是负责哪方面事务的?为何她支持了,事情就好办呢?”

吴思南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终究没好意思说出真实原因,只是含糊说道:“柳水心元老虽只是个音乐教师,但她在元老院中威望颇高,人脉广泛,她的意见能影响不少元老。你们去拜访她,诚恳说明来意,或许能有收获。”

实际上,吴思南心里清楚,柳水心堪称元老院第一美女,只要是她支持的事,一众男元老往往会在后面附和。但这种原因实在难以启齿,毕竟说出来难免显得元老们太过肤浅,有失体统。

洪士铭和李陌刀虽未完全明白其中缘由,但还是赶忙谢过吴思南。他们深知,这或许是获取火炮支持的关键一步,于是二人立刻着手准备,打算尽快去拜访柳水心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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